“这房子是爷爷买的,”陶然晒了会阳光,回头跟沈临说,“当初我跟爷爷约定,这辈子不会再碰沈家的一分钱。”
“这房子很好,是我很喜欢的类型,”陶然说,“但我不会接受搬来这里住的提议。”
当年她是怎么说服沈之仁的,竟然让她离开沈家,沈临至今不得而知。处在当时事态中的两人都对其中的细节缄默不言。
沈临听她说完,丝毫不惋惜其中费了不少精力的装修布置,附和她,“好,这里不住也罢。”
他说起刚才从盒子上掉出来的三套钥匙,“海湾区的房子离这里远些,你上下课往返不方便,另外两套房子在会展中心附近,也不方便。”
仔细分析下来,目前的其他三个住处哪里都不方便,房子暂且放一边,沈临倒是说起另外一件事,“暑假如果有时间顺便把驾照证考下来。”
话题转到考驾照一事,陶然明显兴致缺缺,“这事另外说。”
沈临扬扬眉,问了最想问的一个问题:“所以,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陶然拧眉,她好不容易避开这个话题,偏偏又被他重打回来。
她看着他含笑的眼睛,她伸手摸摸烫得不像话的耳朵,上面甚至能摸出清晰的齿印。
她拒绝回答,沈临却是神色松松燃地牵住她摸耳朵的手,神色正经地说着胡话:“请你施舍,把我捡走。”
陶然轻声微笑,心里的最后一点迟疑终于消失殆尽,她问,“你是小狗吗?”
“所以你是否要捡走?”
陶然了然,却还是说:“我得好好想想。”
*
晚上加早晨的时间,两人谈明白了一些事,沈临明显满意了不少。至于满意多少,陶然不得而知,总之是相对满意的一个态度,这在两人近几天的通话中有所体现。
不同于沈临的春风得意,陶然这边则是苦不堪言。
研一眼看进入结课阶段,除了公共课,她们专业课程只有两科需要结业课考试,其他则是上交一篇论文。
沈临打来电话的时候,陶然正在新二教的一间课题报告室写论文。
选修课程的论文相对简单些,内容要求不是很严格。依赖于平时认真听课,加之如何在众多文献中挑取有效信息,陶然很快完成。
难的是她导师分布的作业,导师教学严格,对论文的质量要求极高。
电话铃响的时候,陶然跟报告室里的另外两人点头歉意,“不好意思,今天忘了设置静音。”<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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