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离心管放到试管架,背靠实验台,踌躇半晌,问两位室友,“我有这么明显吗?”
赵瑾起初脸色有些尴尬,“有点吧,”她推推周文绪,“你说是吧。”
周文绪也道,“这几天你睡得有点晚,大半夜起来,还看到你被窝里在看手机。”
陶然说:“也许我在刷网页,浏览新闻和八卦。”
周文绪笑道:“你睡觉时间很准时。”
赵瑾一边表示周文绪的话,一边说道:“最近你总对着电脑发呆,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原来这么不正常了啊。
陶然两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叹叹气说:“如果有个人不告而别,多年没跟你取过联系,现在回来找你。你们是什么样的态度。”
她说完,实验室陷入一片沉寂。
片刻安静后,赵瑾眨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文不对题道:“这是你某个朋友的故事吗?”
陶然愣了会神,而后失声笑了笑,不知是不是一种沉寂的默认。
周文绪见状拧了拧赵瑾,赵瑾揉着自己的手臂,表示自己很无辜,她只是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氛围罢了。
“虽然我很想以‘我有个朋友’来问你们,不过,这没必要。”陶然淡淡笑道,“没有那个朋友,这是我现在遇到的问题。”
缺心眼的赵瑾再次石破天惊:“我就说嘛,你和周文绪两个人最近接连下凡。”
周文绪磨刀霍霍,“赵瑾我真想掐死你。”
她赶紧跑到陶然后面,笑嘻嘻地,整一个没心没肺的模样。
陶然挡着周文绪,同她们闹玩笑:“我这是渡劫。”
她一说,闹着的两人停下来,周文绪认真地想了想,说:“是感情方面的?”
赵瑾白了个眼,跟看白痴似的,“朋友之间就没必要问了吧。”
周文绪阴着一张脸,“赵瑾你可以闭嘴了。”
陶然笑笑,想了一会儿,说:“姑且算是吧。”
“先晾着他段时间吧,”周文绪说,“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以为这是住店呢。”
“周文绪你真是……”陶然被她这番言论给整笑了,上回她试探自己和景鸣的关系时也是很直白,还有在校门口看到沈临和自己那次。
赵瑾附和周文绪,“不光要晾一段时间,还要虐他几回。男人就是不长记性。”
最近赵瑾跟暧昧了许久的同年级不同专业的男生掰了,正处于对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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