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正色道:“没忘。”
“没忘,你现在想干什么?”沈之仁气得扔掉拐杖,坐在椅子上顺气,“你在美国待得好好的,你回来干吗?”
“我有我想做的事……”
沈临话没说完,迎面而来一个砚台,里面还有墨汁,这下沈临没躲过,全身被泼了个遍。西裤是正统黑色,墨汁很快与之融为一体,看不出什么;衬衫却是纯白色,墨汁又黑,两相触碰,他的衬衫成了半块废掉的画布。
沈之仁扬声:“沈临,今天我话放在这里,你想都别想,没门。”
像是为了震威,沈之仁又说:“除非我死,不然你想的事永远都不可能。”
他把话说得这么决然,几乎是将沈临逼到死角。
未曾想,沈临不以为意地笑笑,丝毫没受到他话里的威胁,反过来安抚他:“爸,这点你放心,你想的事也不会发生。”
沈之仁一惊,他想来想去,琢磨了良久还是没明白沈临话里的意思。他指指这个几乎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小儿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临声音淡淡的,“你以为我想做什么?跟她结婚?爸,你想多了。”
“不用结婚,”沈临冷静自持:“那张纸束缚不了什么。您不是怕败坏沈家的名声?我可以不结婚,甚至只是远远看着她就好。只有一件事我不会同意,”
沈临瞥了瞥胸前被墨水染坏的区域,他的声音足够冷静与镇定:“陶然也必须不能结婚。”
沈之仁这下被气得不轻,“你疯了是不是?”
沈临几步走到他面前,“我怎么疯了?疯的不是你和大哥,就因为她不是沈家的孩子,你们对她不闻不问,从没给个好脸色。到头来事事都要让她听你们的,爸,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沈之仁挥起拐杖就要敲打过去,沈临手疾眼快顺势抓住。
“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沈之仁目光狠厉,“你现在做的这叫什么混账事。”
“爸,我没忘记当初的谈话,我也想了很久,直到看到大哥留下的那份资料,我想通了,所以我回来。”
沈之仁甩掉拐杖:“你想个屁,你以为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你就可以胡作非为。沈临,我今天再次警告你,只要我还在,你休想和她在一起。”
沈临起身走到一旁,很不在意地说:“在不在一起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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