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眼光存疑,拿过账册翻看了一遍,问道:“这只不过是一些流通货物的账册,能说明什么?”
见秦大人提问,碧莜跪于前处说道:“此乃我商帮与大阳王府多年来运输货物的记录,最近,我才发现,有人以商帮合作为由,借此掩人耳目,往外朝运输足量军火,密谋造反。”
秦大人起身,缓缓说道:“你是说大阳王府?苏建?”
碧莜低头,说道:“正是!”
秦大人眼睛低垂,像是努力思索着什么,又问:“你们是辽川商帮的人?”
碧莜回道:“我乃辽川帮主之女,此事伤及我爹爹与商帮众多长老,碧莜定不会妄下虚言,还请大人早日查明。”
秦大人似乎有了答案,又问道:“这事事关大阳城王府,你们远在北境,为何会知晓?再者,你们与沈府又有什么关系?”
这事情像是一个脉络,秦大人似懂非懂,为何他们二人又会知道?
碧莜心中暗念,沈府?难不成是沈子良?
“这...”碧莜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这其中的关系,如同哑巴一般。
见她不回话,秦大人并未生气,自顾说道:“早在一年前,有人突然写信给我,说道自己的父亲做了下违逆之举,要我查明,以示戒备,我不以为意,之后这一年以来,陆陆续续寄来了许多的证据,我也就不能不管了,但是这些证据要证明一个王府谋反,还不足以让人深信,苏建虽身不在朝中,但却是皇上的心腹,何人敢妄自举告。”
碧莜低着头,眼里不知不觉落下泪来。
“那人也曾多次过来拜访我,但这件事,我仍没有在朝上提及。”秦大人看着这账册,回想说道:“莫约前段时间,大阳沈府沈公子也差人送了书信过来,也同样的事情。”
碧莜低下头不语,隐隐有些抽泣。
秦大人心中已了然一切,说道:“他胆识过人,多谋善断,我很欣赏他,他说这是不仅仅是为了江山社稷,与他而言,更是为了一个人。”
秦大人看着跪在地上的碧莜,问道:“你便是那个人?”
碧莜有些哽咽,不知如何回话:“我...苏枕他...”
秦大人却从容地笑笑,继续说道:“这件事,不知不觉好像已经闹大了,却又没有闹大,如今皇上虽到晚年,但朝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太子众望所归,如今就算我把这消息说给陛下,未免也太过骇人听闻。”
碧莜擦了擦眼泪,说:“可是大人,这事刻不容缓,苏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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