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念露看着床上的人,脸色又开始担忧。
“呃....啊....”念露努力用表情说着,只求能表达自己的意思。
念齐弘站在床边,神色略有不爽,半响,说道:“你说你把他捡回来干什么,现在半死不活的,倘若他一不留神断了气,你说该怎么办!”
念露抓着父亲的手臂,眼神楚楚可怜,哀求着父亲宽仁一下。
“我的傻女儿,你把人家救回来,别人未必会感激你的,你若是说,把他捡回来给我当女婿的,你看看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怎么使唤他出去干活?”
床上的人安然的躺着,呼吸微弱但均匀,只是半张脸被刮花,看不清模样,右手淤紫一片。
“啊...”念露惭愧,却无法反驳父亲的话,只好指了指外面,意思是叫父亲出去吃饭了。
人已经救回来了,再多说也是无济于事,念齐弘有些愤懑的摆了一下手臂,独自走出去。
父亲走后,念露给床上的人掖了掖被子,又探了额头,确保他没有异样才匆忙出去。
翌日。
碧莜将事情告诉了令狐祁后,商帮也只有他们二人知晓大阳发生的事情,如今帮内一切平顺,若此事爆发,将又是一场风波。
碧莜坐在书房,开始翻看最近的出货账目。
碧辽清担心长老们太过心急,只交由令狐祁帮着碧莜,学着打理事务。
从一年前的账目开始看,到最近的几个大单子,碧莜发现许多商主都与京城扯着关系。
“祁兄,帮中可有与朝廷的合作?”碧莜问道。
令狐祁抬头,细细想了一番:“没有,商帮虽然涉及广泛,但地处北境,都是通往外朝的较多,多为私人商主。”
碧莜挠头,继续问道:“那与京城那边的生意,可有合作?”
令狐祁答道:“有,不过交由我们直接打理的甚少,京城那么远,不方便嘛。”
听罢,碧莜又像走入了死胡同的样子。
一上午碧莜只问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令狐祁也忍不住问道:“你问这些,是看出有什么不妥了?”
碧莜摇头,说:“没有,我刚刚回来,很多事情还不是很清楚呢。”想了想,又补充说道:“对了祁兄,你可否把最近两年,与大阳、谷洲和京城的货单给我看看。”
“既然莜儿有需要,那自然是有的。”不过须臾,令狐祁便找出两本账册递到桌上:“这上面通货数量,日期,账目,商主都写的清楚,不过这数量众多,你得慢慢看。”
碧莜翻看,果不其然,密密麻麻的小字写满了一个本子,笑容一下子就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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