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好茶,端着走去书房,生病以后,碧莜还是头一次给苏枕泡茶。
其实今日泡茶还是冬雪的活,只不过碧莜耐不住性子,想提前问问,卓惜画回来了,这亲,究竟怎么偷偷成。
茶水冒着烟,碧莜一路经过院子,另一条路,只见沈子良悠闲地从后院走来,拿着扇子轻扑,面带桃花,荡漾浅笑。
这四月天的尚未炎热,这沈公子也不怕着了凉,碧莜快步走前去,茶壶里的水时不时溢出。
“见过沈公子。”碧莜拦在他跟前,挡住他的去路。
沈子良倒是没有诧异,收起折扇:“这不是无悠姑娘嘛,是什么风把你吹来在我跟前问好了。”
碧莜见他言语举止随意,也并未拘谨:“是公子的扇风把我吹过来了。”
沈子良扬了扬折扇,:“机灵嘴,有意思,你去忙吧,我要去吃茶了。”
见他要走,碧莜站在他跟前:“沈公子,你这是...刚从后院过来?”
碧莜此话问得意味深长,她早就想找这位沈子良说话,只不过这人溜得紧,没一次让她抓着。
“呃...对呀,随便走走看看风景。”
碧莜噗呲地笑了一声:“后院乱糟糟的,满地尘土,沈公子也不怕脏了衣裳。”
沈子良有些尴尬,下意识地看了看下摆,还有些尘土灰在上面。
见他有些下不来台,碧莜连忙问道:“沈公子认识卓惜画?”
如今后院的大人物,就只有卓惜画一人,沈子良虽然经常来调戏府里丫鬟,但今日他如此笑颜,想必是吃了好果子。
沈子良拍了一记脑袋:“对呀,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惜画方才交代我,要我把她定做的粉饰盒取走,晚一点那人就走了,我不跟你说了,走了走了啊。”
沈子良抱拳,一脸惹不起的模样,快步离开。
碧莜看着他匆忙的身影,自己长得很骇人吗?原来沈子良和卓惜画认识,看起来关系还不错,只是苏枕的好友怎么会跟卓惜画熟络。
茶显然没了方才的温度,碧莜转头走去书房,还未走进,便听到了卓惜画的声音。
“这是父亲命人去东湖带回来的砚台,还有这个,是紫林溪盛产的...”
她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在后院吗?
碧莜走在门口一侧,听见卓惜画向苏枕一一介绍前日回家带回来的东西,卓惜画显然,不是刚刚从后院过来的样子。
那便是说,沈子良撒了谎,碧莜皱着眉头,他为何要骗人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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