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徐亦说,是已经成年了。”
杨令白眯着眼睛,长腿交叠着,勾着唇角,“有什么想法?阿晏,从我认识你开始,我没见过你刻意叮嘱照顾某个人。”
他气势上半点不输,后背都贴在沙发靠背上,“这几年心肠有点软,照顾个小辈又能怎么样?”若说他心里半点波动都没有,那才是假的。
他怕杨令白继续追问,还好来了一通电话解救了他,是杨令白的。
杨令白接通了电话,声音放低放缓,“怎么了宝贝?”
“我等会儿就回家”,他笑着看了看手表,商量着说:“八点,八点我准时回家。”
说完后电话那端的人似是赌气,直接挂断了电话,他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草莓汁,看到杨令白穿上藏蓝色的西装外套,听到他说:“阿晏,我现在很幸福。”
席清晏没抬头看他。
你他妈幸福就幸福,在老子面前说什么。
总算是到了启程的那一天,宋圆月的小手臂有点疼痛,但是不碍事,痛感都可以忽略,她穿着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长发绾成了个小丸子,好看又俏皮。
从D市到B市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行程,她和宋妈妈在飞机上稍稍眯了一会儿,小姨和小姨父在机场接机,打了出租车给她们两个送到了横溪酒店,就忙着彩排等等其他的事情。
因为小姨不是B市本地人,只好选择在酒店中订了一间总统套房出嫁录像,当天早晨这一整间套房内都满满当当的全是人,宋妈妈帮着忙活,宋圆月觉得无趣,决定到外面走廊透透气。
可在她想要回去的时候,问题来了:她忘记了房间号,并且惊觉自己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
她心里发慌,下意识要打电话给宋妈妈,可是手机连着小皮包都落在了房间里。
她手脚发凉,硬着头皮往前又走了几步,发现前面的房间门没有合上,她想到小姨订的那间总统套房为了方便摄像,也是留了一个缝。
宋圆月还窃喜着,今天的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