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一间包厢内,只有两瓶mouton还有两只高脚杯,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一切狂乱都与他们无关,席清晏解开了袖扣与领口的前两颗扣子,他掀着眼皮子看着身边坐着的男人,问他:“找我来什么事?”
男人长得有些女气,随性的穿着短袖和休闲长裤,眯着一双细长的眼睛,笑道:“叙叙旧,你这么严肃做什么?”
席清晏看了他一眼,徐亦倒了两杯mouton,递给他一杯,席清晏手指搭在额上,摆了摆手,“不喝,调整时差有点烦躁。”
徐亦扯了扯唇角,“想找个女人?”
“滚。”
徐亦放下手中端着的酒抱着肚子笑倒在沙发里,问他:“你在法国住了这么长时间,又刚刚从美国飞回来,人家一丁点儿的开放都没学会?也不知道你整天绷着什么劲。”
席清晏挑起长眉,起身系好袖扣就要往外走,徐亦赶紧上前去拦,“别别别,都是我说的不对。”
徐亦的嘴巴就是这样,什么玩笑都敢开,也还算的上是有趣,席清晏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又重新在酒红色的沙发上坐好,包厢内的灯光昏黄而暧昧,笼罩在他的周身,徐亦在他身旁坐好,“咱们兄弟好长时间没见。”
“这几年怎么样?”
“不怎么样”,席清晏慢条斯理地从裤袋里摸出了一盒烟,眯着眼睛点燃,鲜红的薄唇吐出白色烟雾,怎么看怎么撩人。
徐亦耸了耸肩,知道席清晏性格就是这样,也不介意反倒自顾自地开始说:“我爸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股份大半都转到了我的名下,虽然一点也不刺激。”
“但也还好,前几年混的也有点够了,安定下来也有安定下来的好处。”
“杨令白听说你回来了,本来想飞过来看你,但是他的宝贝疙瘩最近确认出怀孕了”,徐亦伸出手来,食指上带着黑色的指环,往席清晏面前一伸,比划出两根手指,“两个月了,正不稳定呢,脱不开身。”
他直起身,往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笑了起来,“这么说,我现在就得准备满月酒的份子钱了?”
“大爷您开什么玩笑”,徐亦笑着瞥了他一眼,一身西装高定,就连穿在里面的衬衫的价格都是个天文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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