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想要我吗?”夏知蔷委屈得不停捶打对方,“你明明是想的,明明是想的!你为什么不要我!”
挣扎中,她上衣纽扣尽数崩开,裙摆则卷到腰下,春光乍泄,谁能言不由衷地说不想?
怎么劝怎么哄都没用,她哭闹着完全听不进话。冯殊无计可施,人都要被理智和本能快撕扯成两半了,崩溃前一秒,救急一般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空不出手,冯殊起先任由它响着。铃声循环往复几次后停止,旋即,又响了起来。
一听就是有急事找。
夏知蔷仍坐在冯殊身上,头软踏踏地靠住人肩膀。深呼吸几口男人淡淡的松木气息,她清醒了些,沙着嗓子说:
“你接吧。”
急事,一般都不是好事。
作为全国知名的综合性医院,仁和每年都会派出几支医疗队去偏远地区,进行医疗援建。今年组建的队伍已陆陆续续走了大半,最后一支将在后天下午出发,目的地是临省沿海小城,丰舟。
毫无预料地,冯殊被紧急抽调进了这支队伍。
人员选定明明应该在出发前一个月就落实,临阵调兵,已属蹊跷,加上冯殊去年初已下乡援建了一回,按照仁和的惯例,升副高职称之前无需再往基层去,现在作这般安排,实在是让人诧异。
电话那头的吴新明很无奈:“事已至此,你准备准备先出发吧。其他的,我在这边慢慢协调,争取让你早点回来。”
冯殊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猜测,等赶回医院,陈渤拉住人直接将事情点明。
“是老江的手笔。你当时就不该得罪他,这老东西……呵,阴着呢。”
果然,江副院长以出发动员之名单独约谈了冯殊。
他全程带着和煦又官方的笑,说冯殊窗口期没过,留在仁和也做不了手术,不如跟着队伍下基层历练历练。
扯这个理由的时候,江副院长像是不知道冯殊窗口期只剩不到两周一样。
念及吴新明,冯殊没费工夫跟他争。
回到家,夏知蔷已经在帮他打包行李了。她并不知道这件事里面的弯弯绕绕,冯殊也不打算拿这些烦她。
夏知蔷问:“要去多长时间啊?”
“两到三个月,不定。”
“这么久……”她有些不满,沉思片刻又期待地问,“那,我可以跟去吗?”
“你生意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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