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气味,兴许她自己没察觉,但在别人这里,已经形成了嗅觉上的固有符号,一旦闻到,便会联动般地想起其他——比如曾经最靠近,也最亲密无间的分分秒秒。
慢悠悠地帮冯殊理好前额碎发,她准备坐回去,却被对方一把抓住了手。
安静车厢中,夏知蔷冲着冯殊眨了几下眼,睫毛扇动,带过去一阵没有形状的,甜甜的风。
以她的视角,某人的脸正在无限放大,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已经能闻到他身上的消毒水味儿,和呼气中那点淡淡烟草香。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转而盯着人执住自己手腕的手。
冯殊的手很白,不是那种病态阴柔的白,而一种洁净的、清洁过度的白色,骨节分明修长,指甲则被修得极短,几乎没有瑕疵,只在食指中指的尖端有两排不太和谐的牙印。
好像是自己咬的呢……想起那天的事,夏知蔷脸发烫,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
须臾间,那双自带禁/欲气质的手已松开夏知蔷的手腕,来到别处。
她腰上一热。
明明是给冯殊送“加油站”来,人家还没怎么样,夏知蔷自己反倒先热血沸腾了。在对方靠过来的一瞬间,她脑子里蹦出个十分不矜持的想法:
应该买个大车的。
大车,好发挥。
作者有话说: #可以骂我的角色但请不要上升我#
#女主不一定是渣女但我是渣南没错#
☆、Chapter 11
清晨六点半,蒋跃然比大床上的男人先一步醒来,如往常般将他要穿的衣服一一整理好、挂在衣柜最左侧,方便取用。
昨夜几乎无眠,她强撑着起床,帮季临渊挑选着配饰,脊背挺直,端着高傲的假象。
季临渊醒了。
男人视若无物地从蒋悦然身侧走过,连浴袍都懒得披上,径直去了洗手间。
季临渊名下房产很多,遍布国内国外,但不管走到哪儿,他从来只住酒店,十分享受这种奢侈便捷、不受束缚,且居无定所的生活。
回南江后,季临渊一直住在Rosa的顶层套房里。
再出来,他穿得齐整了点,起床气却半点没消,眉眼带煞,翻动挑拣着配饰的手指头上都透漏着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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