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要是有人摸过来,就更听不见了。
卢岩只能站在这里瞅着,王钺在车里吃饺子,他站路边放哨,脑子还转不动了。
这日子过得真美妙。
王钺这回食量有些惊人,一个人吃掉了22个饺子,给卢岩留下的饺子里有四个他包的烧麦饺子。
“我觉得你包的好吃,肉多,我包的好小啊,吃起来全是面团团,”王钺喝着饮料,揉揉肚子,“饱了,感觉明天都不用吃东西了。”
“烧麦好吃,我喜欢吃你包的,下回再给包几个吧。”卢岩没要蘸料,几口把剩下的饺子都吃了,碗筷收拾到垃圾袋里放到了后备箱。
“没问题,想吃就给你包!”王钺半躺在后座上,枕着一堆衣服一挥手,样子就跟他是个拿着高级技师证的大厨似的。
车继续往前开之后,王钺很快就睡着了,大半夜吃一肚子饺子,睡得很踏实,卢岩走了一段小路,颠得车上的异常状态报警装置都响了一回,他躺后座上抱着衣服都快滑下来了都没醒。
卢岩把他推回后座上躺好的时候他也就哼哼了一声。
简直是酒足饭饱醉生梦死的腐败生活!
开了一个多小时,卢岩把车停在了路边,绕到车后面尿了个尿。
这条路靠近村子,前两天下了雪,虽然雪不大,但从村子出来到这条路上的一段还是有人铺上了稻草防滑。
踩上去有些发软,卢岩小蹦了几下,正要拉开车门上车的时候,他动作停下了,盯着前面铺地上的稻草。
稻草是新铺的,不过也已经被路过的车压得挺难看了。
卢岩走过去,蹲下了,看着稻草上被压出来一条条车辙印。
车辙印有宽有窄,有深有浅,其实要不是草有些湿,被压实之后会留下痕迹,平时也不会看得这么清楚。
而且吸引了卢岩注意的那两条车辙印很新,在所有痕迹最上面。
卢岩比了一下,推算了一下车型和载重之后,站起来迅速打开车门回到了车里,挂了倒档开始往来时的路退着开了回去。
“怎么了?”王钺被他关车门的声音吵醒了,发现在车后退。
“前面有人在等我们。”卢岩说,这条路太窄,没有地方掉头,他也不敢轻易把车开下路基掉头,只能这么盯着后视镜往回倒。
“是找我的那些人吗?”王钺坐了起来,爬到了副驾上,看上去有些紧张。
“不一定是人,也许是别的东西,陷阱什么的,谁知道呢,之前没跟彭远交过手,不知道他什么画风,”卢岩在方向盘下面加装的一个小控制板上按了两下,车子底盘发出了低低的机械声音,“没事儿,你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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