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生活中的人和事,苏暮晚始终保持警觉,只要触及她的警戒线,她不介意付出一点代价去解决,所以她决定快刀斩乱麻。
但她显然低估了对方的反应,迟骋勃然大怒,他猛地起身,拽着苏暮晚的手腕,直接将她提了起来,他双目圆瞪,嘴唇紧抿,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凛冽的凶悍,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苏暮晚,如果你不是你,而我还是原来的我,你知道你这两天的行为,足够你死几百次了吗?”
两人的动静惊扰到了店内的其他客人,纷纷向这边注目,更有侍者过来,出声制止:“先生,你快放开这位小姐,你不能在……”
“滚!”迟骋爆喝道。
侍者瑟缩了一下,一时没有再言语。
苏暮晚冷静地看着迟骋,手腕处钻心的疼,但她强忍着,对于任何想要打击她的人,她从来不肯示弱。
“那你现在就让我死一次,让我看看你的本事!迟骋,我看你是刚出了少管所,不长记性,又想回去了!你真是不可救药!我真的很后悔曾做过你的辅导老师,你这样的人,根本就是一块朽木!”
你不可救药!你是一块朽木!迟骋忽地愣怔住了,多么熟悉的话语啊,在他这段并不算长的人生中,有一段时期,他经常听到这样的话。
“没有用的,迟骋这小子,教不好的。”
“迟骋是没希望了,和他那没出息的妈一样,哎……”
许许多多这样的话语如同潮水一样向他袭来,不论是他的还是她的,都在否定着他,似乎任何人都有资格对他进行判决,他开始听到的时候,心里不是不难过,但是听多了,便麻木了,再到后来,连这样的话也没人说了,别人看到他,就像看到路边的杂草一样,不屑一顾。
对于他人的无视,他从来都以千百倍的无视回敬。
可如今连她也这样说,连她也……迟骋的心猛然沉下去,面色颓然,抓着苏暮晚的手,也不知不觉间放松了钳制,他像失了水的鱼,无望的扑在岸边,连口气也喘不出。
苏暮晚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挣脱他的控制,将一整瓶可乐泼在迟骋的脸上,“你好好冷静一下吧!”说完,她不顾周围人的侧目,转身走了出去。
她开始时走得很快,可是后来,却越走越慢,等她回到家时,她已经浑身酸软,无力地扑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苏暮晚趴在床上,任泪水无声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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