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廷将她放在褥子上,翻了个身面对面,重新把一根硬长的鸡巴挤进她穴里,抵着她的额头,几乎是恶狠狠地碾在水润的红唇上,
“唔......唔......”
“——为夫的鸡巴也喜欢溶溶的逼......又嫩又小......也喜欢你的奶子,又大又软——我在外时,好几次都梦到溶溶捧着这对大奶,夹着我的鸡巴上下——”
谢溶溶被这耳边低语羞得睁不开眼,下身被捅得一颠一颠,“不要......不要说了——”
敬廷看她真是被羞怕了,泪珠挂在黑压压的睫毛上,侧着头不看他。下身不停,渐渐加速抽插着,两手按在她胸前揉搓,轻吻了一下她的脸,
“早晚让你照做。”
雨不知是何时停的,半边天挂了鸡蛋花一样的晚霞,伴着落日西斜,提前昭示了明日的好天气。路边的馄饨摊子一支起来,不多会儿大黑布下就坐了七七八八,随后,一道道白烟接连从重门小院里升起,金陵城的烟火气伴着夜幕降临。
苗子清是个寡言的年轻人,长相普通,常年跟在貌若天仙的主子身后活成了一块背景板,主子让他是什么色,他就是什么色。他抱着几个大大小小的盒子,一手牵着马,怀里还捂着两块椒盐芝麻烧饼。
燕回先是凑过去闻了闻他的衣领,又用指头搓了两下,笑眯眯地将烧饼塞进去,说,“晚上要是没吃饱,回去还能就着喝羊汤。”他一边伸着懒腰,享受着各样的目光,悠哉地牵着马晃荡在湿淋淋的石板路上,就像这里随处可见的风流青年一样,
“南国食精脍细,初尝鲜美欲罢不能,时间长了还是想念北地的吃食,大块的羊肉,劲弹的面条,冬天下雪再煨上锅子......子清,你更喜欢哪边?”
苗子清胸口被烘得发烫,规规矩矩地回道,“锅子涮羊肉。”
燕回哈哈笑起来,“走,今天带你去元帅府吃羊肉。是不是北地的羊那就不保证了。”
谢溶溶醒来时,贴身侍女银环已经拉起帷幔,从窗子里透进黯淡的霞光。她先是拢了拢贴身的小衣,又抬手拨弄两下发丝,见没有不妥才出声喊人。
“娘子醒了?”银环长了一张喜庆的圆脸蛋,总是未语先笑。
谢溶溶小声埋怨,“怎么又不叫我?睡了这么久,大人呢?”
银环挂起床帷,两只不大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将军今夜宴客,先去了老夫人院里,走之前吩咐我们让娘子多睡会儿,我还想再过一刻来,谁知你已经醒了。”
谢溶溶讶然,有些慌乱地要起身,“夫君今夜有客来?快去备热水,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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