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用了劲,听着她嗯嗯哼哼的爽痛,觉得后妃娘娘也不过如此,只是身子比勾栏院的妓姐儿娇贵些。
他历来偏爱经过人事的熟妇,尤其是新婚的人妻和久旷的闺妇,尝了雨露的女人像被刚浇开的花蕊,含苞微开的时候最美妙,初晓情味,被引诱时欲语还拒,在他身下叉着腿临幸尝过那蚀骨的快感后,回过神又被伦理羞耻束缚,可不消几回就会荡然无存。他那里就像一把钥匙,被诱出的春液润滑滋养,打开了她们两腿间的枷锁,浇灌开花朵,源源不绝的生机从下至上,逆流到心里,冲刷尽刻骨铭心的“贞洁”二字。
女人像藤蔓要寻求一个寄托,激荡在胸腔的爱意,循环在体内的快感,总会让她们误以为开锁的那柄寸长的钥匙就能依附一辈子。他错担了那么多的希冀,心知罪孽却从不悔过。
燕回感慨回神后,见玉婕妤塌腰虚喘,正卖力去套他七八寸长的肉根,娇美的脸面带急色,显然是弄得不够。他被箍得爽利,从窗外看去朗月当空,细风吹着荫蔽的茂叶沙沙作响,远处是灯火辉煌,象征着大朝体面的皇族、仕子、武将正推杯换盏,穿著华服,一个个脸上写着“礼义廉耻”。身下的女人赤身裸体,脱了那层高贵的皮,被淫得失去了理智。
他内心激荡,性器更硬了几分,将千娇百媚的宫中贵妇翻过身,摊在积灰的台面上,按着她的胯,一下一下凿着她那扇门,
“啊……呜啊——啊——”玉婕妤只觉穴内被他连根肏了透,仰着洁白的脖颈婉转娇啼,“燕公子……燕官人……把奴的穴……”
燕回一掌扇在她晃动的胸乳上,道,“穴?什么穴?我可是个粗人,娘娘说明白点。”
玉婕妤像个器物被摆弄,早就丢了尊严,“是奴的逼……官人的肉根……嗯啊——”
燕回挺腰猛地一撞,她半个肩头都落在几面外晃荡,满头环翠掉着松散的发髻,扯得她头皮抽疼,“是……是官人的鸡巴……”她闭着眼睛说出的瞬间,感受到胸前的两团棉乳被紧攥住,男人低沉的喘息溢出声,还没还得及反应,一阵猛捣直接肏干得她失声尖叫,两条细白长腿绷得笔直,正是来潮的前兆。
“啊啊啊——官人,冤家,燕公子……啊——鸡巴要肏死奴了……啊……奴的逼要被肏坏了——”
燕回正快速插着她的阴穴,耳里循环着婕妤娘娘的淫言浪语,被她一股水喷在马眼上,闷哼一声抬了她抱在怀中,将她定在一根八寸长的硬屌上,掐着腰上下抛动,两个大肉蛋蹦着甩在阴户上,一时室内只余女人绵长的呻吟和肉体的拍打声。
玉婕妤挂在他身上被肏破了声,翻白了眼睛,藕臂环在他肩上,腰早没了力气,“啊——本宫的逼——呜呜……鸡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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