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清到底是怎么人不知鬼不觉的将许嘉述带到她闺房中来的,这也是个值得她深思的事情,想来秦清也是有些武功底子在身上的。
素清绾抬眼看向榻上仍面色微红的许嘉述,压下自己想把秦清打一顿的心思,先挽起衣袖浸湿了一块手巾,然后坐在榻边小心翼翼的将被衾掀开让许嘉述能凉快一些,而后用手巾细细的给他擦了擦脸。
不管怎么说,现在许嘉述还在醉着酒,能让他好好休息便怎样都可以了,总不能在这般时候找人将其领回燕王府,那怕是要被人嚼了闲舌去,还不如让他先在府中歇息着,待醒了酒后再悄悄的离去。
素清绾思衬着,便继续认真的给他擦着脸,她好似都还没有这般细致的瞧过许嘉述的脸,肤如凝脂与女子无异,偏偏那眼角还有一点红痣,让他的脸更显一分妖艳,若真是换上了女子的装扮,倒还真有些雌雄莫辨。
她愣了愣神,而后鬼使神差的伸手抚上了许嘉述的眼角,仿佛是有什么魔力一般引诱者她一寸寸的将他的脸颊揉抚一遍,而每触及一寸,心中便柔软了一分。
她记起许嘉述幼时在寒光寺那般怯懦的样子,总是一脸委屈的样子低垂着眉眼,只有瞧见她时才会喜笑颜开唤上一声萱萱,明明比她大了好几岁,有时候却还是要她去安慰;后来他从寒光寺归京时心性成熟了许多,即便知道俪妃并不喜欢他,却也还是实心实意的为她守孝,后来也是为了让自己不卷入夺储之争,整日违心的混迹烟花之地,其实心中不知有多忐忑。
再后来,前世的她惨死,她看到那个一直以来在她心中怯懦的小沙弥暴戾无常、手段残忍,会整日抱着她的牌位失神,会以一己之力整顿朝纲,为将军府的冤情重新立案,只为了能让她的尸身回归宗祠。
素清绾看着面前仍是一脸少年想的许嘉述,一时间竟无法将其与那个阴鹜暴戾的圣人合为一人,所以那时的他,究竟承受了多少常人无法承受的苦楚呢?
她眼中泪意满满,不知不觉间手上的力道便重了些,手巾在许嘉述白皙的脸上摩挲出一道红痕,仍在睡梦中的许嘉述感受到了脸上的不适感,眉头不悦的皱了皱。
素清绾瞧见他不舒服,连忙回了神收回了手,而后又去将手巾浸湿,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生怕力道再重些将他弄醒。
眼见着许嘉述脸上的红色渐消,素清绾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正待要收回手的时候,一只炙热的手掌伸手握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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