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就是了。
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影,素清绾便整了整衣襟抬腿往宴席地方去了。
宴席摆在园林校场西侧,与正厅为临,周遭是鲜花为衬,看起来美不胜收颇有夏日之感。许多的文人墨客先去河渠进行了曲水流觞去去晦气,而后转圜从校场往西侧赴宴,正是合适。
此处吃饭,想来心情应当也会不错。素清绾如是想道。
然而当她落座之时才瞧见秦诗茵的脸色并不好,唇色发白,指间也被她捏了没有血色,于是她连忙问道:“诗茵,怎么脸色如此不好?是李稚嫣来寻你的麻烦了?”
秦诗茵微愣了片刻,半晌回头看向她,眼睛红红的摇了摇头。
“那是何事?”素清绾拿出帕巾挡着众人给她擦了擦泪,疑声问道。
秦诗茵面色惨白仍是未回,而后随着一声沉闷的埙声,元夏宴正式开始了,李常晋携着家眷落座首位,言语诚恳的说着一些大楚今年的丰功伟绩、所遇磨难等,声泪俱下致使听者无不动容。
可这在素清绾听来,简直就是打了个草书而后囫囵在腹,听的她简直有些昏昏欲睡。她正好抬头看向男席,刚刚下了朝就赶来国公府的阿耶,此刻也听着李国公的话有些百无聊赖,可见是有多么让人困乏。
半晌后,李常晋的悲怆发言收了尾,这才教婢子们将菜品陆陆续续上来,宴席也开始觥筹交错、把酒言欢,终于有了些热闹之景。
合着略有吵闹的氛围,素清绾又一次问秦诗茵:“难不成,是我二兄?”
听到这话,秦诗茵终于是猛的抬眼看向她,而后咬着唇点了点头。
素清绾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现在就将男席那头的素闵拽过来好好打一顿,心道多大的人了,竟然也能把女子惹的红了眼睛?况且还是个心悦他的女子!
这般想着,她便抬眼往素闵那头看去,竟瞧见自己那好二兄此刻也是局促的往诗茵这看,见她目光扫了过去,又连忙装作无事一样低下了头,好像被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样。
这……
这不对啊,怎么二兄的神情,也和诗茵一样呢?难不成二兄开窍了,与诗茵互通了心意了?
“清绾,你……你别再看素二郎了……”秦诗茵见她一直往素闵那头看去,连忙羞涩的扯了扯她的衣袖,低垂着眸子道,“我没什么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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