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李玉慈试探的声音响起,告诉孟琯热水已经准备好了,问她是否要沐浴更衣。
孟琯忙不迭应了一声,起身推他手臂,“快回去吧。”
这逐客令下得实在匆忙且忸怩,她说了一句便赶紧闭了嘴。
顺着她意走到门口,他似笑非笑,伸手捏了一下她洁白细嫩的脸颊。
此刻,雕花木门从外边被李玉慈打开,他瞅见两人的身影从门布里隐隐约约透露出来,估摸着是该走出来了,便贴心地替两人推开殿门。
孟琯双肩一耸,门外的凉风送入,轻轻吹起她松散下来的几缕秀发。瞧见李玉慈的脸,她立马反手打开傅珩捏着自己脸的手。
倒是他不甚在意,面色如常回头瞥了一眼,自如地放下手,跟她道了句好好休息,才折身往外走。
孟琯见傅珩离开,才将视线又投到李玉慈身上,后者立马往后退了一步,躬下身道:“皇上放心,奴才刚刚什么也没看见,皇上与傅大人连夜谈论国事定然是劳累了,还请皇上沐浴更衣就寝。”
“……”孟琯语塞,她现在浑身尽湿,玉冠散乱,身上还裹着傅珩的大氅……若单单只看李玉慈一本正经的表情,几乎快要相信自己是真的谈论完国事回来的。
御驾在汤露行宫至多留三天,第四日便启程回宫。
两人倒没有跟着御驾轿辇走,孟琯牵了马,与傅珩一道骑马下山,想从宫外的地道直接回麒麟殿。
滟澜山气候温湿,愈往山下走,秋意也就愈深,山风卷过枯叶,似是已经染上了初冬的凛意。
孟琯坐在马上,傅珩则走在前面为她牵马,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颇有一种年年岁岁似今朝的错觉。
倏地,傅珩似是注意到什么,渐渐停了脚步。
“怎么了?”注意到前面牵马的人停了,孟琯也抬头,顺着他的视线往那边的土丘看过去。
平平无奇的土丘,在半人高的杂草掩盖下,有个极难发现的地洞。
滟澜山本就离皇宫较近,他们现下处于山脚,在此处发现地洞,委实算不得好事。
孟琯还未反应过来,正想继续问他,傅珩却先侧头转过来,脸上的神情严肃了几分:“阿琯,皇宫里的密道分布,是只有你一人知晓吗?”
听他这么问,秀眉也紧蹙起来,她细细思索着,良久才肯定:“密道分布大燕皇帝口口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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