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塞,却也顶嘴道:“我……是你没去宫宴……”
“嗯,没去。”
他点头应着,本欲抽身松开对她的禁锢,却不料她直直地伸开双臂,一团软糯无骨的身子就这么贴了上来。
孟琯察觉他横在自己腰间的手松动,借着酒意怂恿,是真的用了毕生最大的勇气,抱住了身前的人。
她脸埋在他胸膛里,声音含糊,却又带着若隐若现的哭腔:“你别走……”
“我不要你娶别人……我不要。”她摇着头,手臂缩进,整个人更深地贴向他,声音颤抖又无措。
傅珩心下一惊,听出了她细微的哭声,立马低头去看她,柔声哄着:“我何时要娶别人了?”
她头上的玉冠已然歪斜,几缕青丝顺着滑落飘荡在泉水上,与水面上的花瓣溶在一起,双肩微颤,轻轻软软的呼吸洒在他胸膛上。
他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摩挲她后背安抚着,只觉得心疼极了,这般可怜兮兮、柔软温顺的孟琯还是第一次见。
见她小脸上的绒发贴在脸颊上,他伸手为她别去耳后,继续哄道:“我何时说我要娶别人了,嗯?”
她脸埋在怀里,闷闷道:“你不是回傅府受了家鞭么……还选择适龄贵女……”
傅珩笑了,他伸手捏捏她鼻尖,与她缓缓道来:“那日早朝,我担下魅惑君心的罪名,是在保你;而我愿意回傅府受罚,是为了让傅家与为这件事脱开关系,这是在保傅家。”
“日后若还有人欲借此事作文章,再如何掀波起澜都会是我一个人的事了,脏水泼不到你亦牵扯不了傅家,明白么?”
听他这么一说,孟琯本就脸热,现下更是羞得不知作何动作。
傅珩揽她的手紧了紧,琥珀色的眸子深深瞧着她,里面尽是暗藏涌动的情潮:“阿琯,我从未想过娶旁的女子。”
她细若蚊蝇地“嗯”了一声,小小地点了一下头。
水池里清波起澜,潺潺水花将她推上云端,飘渺如似仙境。
海棠阁里烛光莹莹轻闪,在周空里漂浮的水汽散射昏黄,阁楼外细碎月光入户,都比不过他此刻眼眸里的碎光。
里面柔得、满得只有她一人,教她永远记得此时此刻的傅珩。
似是受到他的蛊惑,让她觉得一定得说些什么,因而,她轻声唤他:“傅珩……”
“嗯?”
“我心悦你。”
说完她飞快地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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