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向外走,拉长声调,尾音上挑,“贺经理,明天见。”
贺秩没出声。
宁汀疑惑地回过头,发现贺秩跟着自己出了电梯,嗤笑道,“没喝多也能走错门?”
贺秩不理她,自顾自走到宁汀的公寓门口,耐心等着她开门。
宁汀疑云满腹,掏出钥匙开门。刚把客厅的灯打开,贺秩就将她抵在墙上,伸手捉住她的下巴,舌尖轻柔细腻地舔舐她的唇瓣,温热的舌头探入她口中,轻咬缠绕。
宁汀呼吸顿住,意识到自己刚才在电梯里引火上身,装出一副低眉顺眼的姿态,连连哀声求饶,“贺经理,我错了。”
贺秩并没有给她分神的机会,另一只手从她后腰处探进去,缓缓往上游移,细长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动作轻柔缓慢,划过每一寸细腻柔嫩的皮肤,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不,你没错,你做得很对。”声音似勾。引,似蛊惑。
他的指尖冰凉而干燥,触碰之处却犹如烈火灼烧一般,宁汀呼吸渐而急促,身体的反应愈发强烈。
撕扯间,碰倒了玄关处的衣帽架,发出“啪嗒”一声巨响,两人的动作微顿,只两秒,贺秩再次勾起彼此的情。欲。
寂静的夜色里,彼此的呼吸声越来越清晰,在空旷的房间内弥漫,氤氲成一圈又一圈暧昧的气息。
下一刻,贺秩抱起宁汀,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往卧室的方向走。
……
朦胧的月色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柔和而暧昧。
倏地,宁汀微微蹙眉,发出一声吃疼的低吟。
贺秩的动作随之顿住,大脑旋即清醒了几分,抚了抚她白里透着绯红的面颊,轻啄一下她的唇角,轻声细语,“疼?”
宁汀闭眼,长睫微颤,眼周泛起一圈浅浅的红晕,轻轻摇头。
……
翌日清晨,宁汀攥着贺秩的手,刚拉上门就瞟见隔壁的何茜站在电梯口。
宁汀打着呵欠迎上同样一脸倦色的何茜,一个哈欠生生被掰扯成两半,噎了回去,幸灾乐祸道,“茜茜,一夜不见,你怎么变国宝了?”
何茜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哀婉的深闺怨妇,缓缓转换为难以切齿,最后出声的时候,却是一种极为欠揍的语气,“房子隔音太差,一夜未眠。”
闻言,贺秩表情不太自然,清了清嗓子,迅速往前迈了两步,与身后的二人拉开距离,伸手摁了电梯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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