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KPI排名门店最末的专员,劝退处理。”
宁汀微笑着扫一眼众人,“各位有其他提议吗?可以补充。”
她只问有没有补充,却只字不提有无异议,大家都心知肚明她这是有备而来,根本不给人开口的机会。
贺秩面带微笑,带头表示无异议,风控部门整顿一下也好,正合他意。
其他人纵使心中不满,也只得点头附和。
……
当天晚上,宁汀洗完澡正在浴室吹头发,手机在客厅欢快地跳跃起来。
她关掉吹风机,顶着一头半干的长发来到客厅,靠在沙发上接电话。
“宝宝,赴任一个月,还习惯吧!有没有顺眼的男同事?”
宁汀气绝。
“妈!我虚岁都25了,你能不能忘记我还有个小名叫宝宝!”
她惊奇,她无奈,却无计可施。
父母都算高知,怎么就心血来潮给自己起了这么一个烂大街的小名,实在难以切齿。
未料,对方并不以为然,娇嗔道,“怎么?25了不起啊!你就是65了那也是爸爸妈妈的宝宝。”
宁汀已经气血攻心瘫倒在沙发的一角。
祁蔚并没有被宁汀打乱思路,继续不达目的不罢休。
“问你呢!公司有没有同事能入你的法眼?”
宁汀无奈,知道自己搪塞不过去。
“有有有!好几个呢!”
“听见没,宝宝说有看上眼的,还好几个呢!”
祁蔚捅了捅身边的丈夫宁韫的胳膊,眉飞色舞地炫耀起来。
旋即又反应过来什么地方不对劲?
“有好几个?这怎么行呢!一个姑娘家,得专一才是,只能挑一个啊!不能吃着碗里的还觊觎锅里的……”
不等她说完,宁汀“啪”地掐掉电话。
她的亲妈她了解,若是由着她的性子说下去,今晚是不必睡觉了。
宁汀揉揉紧绷的太阳穴,伸手捋了一下头发,还有些湿气。
她想起白天在电梯里的“偶遇”,贺秩那厮长得倒是相当养眼,也正中她的审美点,特别是贺秩那性感的喉结。
惊觉自己竟对贺秩见色起意,赶紧甩甩头挤走犯花痴的脑细胞,心底升腾起一圈又一圈对自己的唾弃。
那般不作为的无用之徒,早晚被自己扫地出门,觊觎他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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