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所有的爱都深沉藏在看她的眉眼里,动作里,从不会主动撕裂伤口给她看,只是安静深情要求她哪里都别去。
孤独,又近乎病态的偏执。
她感觉不到恐惧,因为是他,所以满满的甜蜜,也理所应当享受他的爱意。
可今天才知道,她被捧着,纵容着,在感情肆意而为,想离开就离开,想复合又被他无条件接受,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扛着代价。
她脸埋在双臂之间,眼眶止不住的热源,停不下来,眼泪流了又流。
大概眼睛都哭肿了吧。
沈吟晚能感觉到眼睛的肿胀不适,不过,这片芭蕉丛还真是个哭鼻子的好地方。
安寂的家门外,有车子开过来的声音。
很快停在那里,然后就是下车关门,走过来的脚步。
沈吟晚不知道是谁,熟人还是记者?
她无暇招待,只抬起头。
却发现都不是。
是裴听南。
他也走进芭蕉丛,蹲下来,用指腹帮她抹去,冷然的脸有疼惜,很温柔低缓说:“哭什么,傻不傻。”
沈吟晚觉得所有顾虑都在这刻被清除得彻彻底底。
他的眼睛深沉,带着安心的感觉。
她挂着水汽的眼睫颤了颤,看他几秒,发出声音带着藏不住的哽咽:“你因为我身体变这么差,为什么不说?”
“不怪你。”他清清冷冷的脸庞,在浅淡的暗光里温柔得像当初接她入怀的明媚少年:“是我放不开。”
是了。
看不开,更放不开。
沈吟晚今天穿的是宽松衣领裙子,发红的眼睛和鼻尖,再往下,轻而易举可以看到脖颈跟锁骨。
她纤细白嫩的脖颈,可以留下他的吻痕,也会渐渐消退不留任何痕迹。
沈吟晚总是有这样的本事,轻描淡写的一个选择,就可以判决他的阴与晴。
因为她离开而腐烂,独自收拾破碎的心脏。
也因为她回来而被治愈,重新迸发暖热有力的生命。
可总是不安心。
想把她永久留在身边。
芭蕉丛隐隐绰绰。
裴听南偏头,凝视着她,眼里星星点点的光,很好看:
“我们公开吧。”
她的眼泪原来有这么大的魔力,他怎么如此温柔呢。
沈吟晚摇头,吸了吸鼻子,说:“我们领证吧。”
这句话成功让裴听南缓住唇边安慰的笑,直勾勾盯着她,认真:“你确定?”
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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