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莫子衿风风火火地走进正堂,恭恭敬敬地跟秦心作揖行礼。
“坐吧。”太傅对莫子衿招招手,示意她坐下。
“昨晚的事,我想说虽然我对阿乐是认真的,但是真的是个意外,不过坦白说,我也馋阿乐的身子很久了。”
“莫子衿!”莫茵在旁边呵斥道。
“没事,没事。年轻人嘛,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太傅笑着安慰了莫茵。
莫子衿继续说:“但是我保证,我一定会对阿乐好的。像小时候那种情况绝对不会发生。而且,我已经做好了准备,等我从西荒回来,一切自有交代。”
她说着,便半跪在秦心面前,抬头看着她说:
“伯母放心,先解决西荒之事并不是故意拖延时间,只是看到街上的乞儿,我心中实在是难以平静。求伯母跟母上体谅。”
两个长辈也是叹了一口气。
“我以为你个混账东西不想负责任呢!”莫茵口是心非地说了一句。
“阿茵,子衿不是这样的人。我倒是觉得不错,毕竟有国才有家嘛,无可厚非。快起来吧。”
秦心说着摆摆手让莫子衿起来。
莫子衿却仍然跪在地上,看着她继续说:“我欠阿乐实在是太多,要不是太傅跟将军将我跟阿乐塞在国女寺,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阿乐。子衿在此谢过太傅,谢过将军!”
莫子衿行了个大礼,就把门外的秦乐给整哭了,他擦擦眼泪,悄悄地回了房。
“记不记得又有什么关系,她现在爱我就行了。”
秦乐自言自语,坐到梳妆台前,又摸出了那个精致的镂空盒子。
他摩挲着桌上的盒子,心里很是欣慰地将其打开,里面是两股用红绳绑在一起的头发。
结发。秦乐心里念着。
那是年少的时候,秦乐第一次见莫子衿,就剪了一撮头发给他。
以至于秦乐从外乡回来,看到莫子衿跟陈彦卿卿我我的时候,立即大病了一场。
“阿乐。”
莫子衿的声音将秦乐从回忆里抽了出来,他赶忙将头发塞回盒子里,慌慌张张地站起来。
殊不知,莫子衿就在身后看着他弄好这一切。
秦乐一转身,莫子衿就将他抵在梳妆台上。
“背着我藏了什么?”
不过,莫子衿没打算逼他说,低头就吻上秦乐的双唇,一把将他抱起来,往外室走去。
把秦乐轻轻地放在凳子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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