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耳朵都羞红了。
就在莫子衿想要说点什么,厚重的撞钟声响了起来,教室里开始陆陆续续地安静下来。
一位穿着青绿色宽袖长衫,身上绣着素图的先生踏步走了进来。
她半束头发,留出一般长刘海垂在眼前,双眸间异常冷俊。
“瞧见没,虽然外表冷冰冰的,但是超级温柔,而且很容易脸红,以前很多学生都传她是个男子。”
袁梦凑近莫子衿跟前,在她耳边低语起来:“不过老师确实是女性,只是性子柔和了点。”
莫子衿并不是很感兴趣。但是为了给足袁梦面子,认真地点着头,四下里张望。
貌似她比先生还要出名,许多人都宁愿转过头偷偷地看着她,也不太愿意安安静静地坐着听冷俊先生讲课。
“我在主要教授‘书’这门功课。不像射箭骑马那样有趣,但又比任何一门功课有趣,就看你们如何去感知。”
莫子衿倒是个喜读书的。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把自己放逐在书阁里。除去洗澡吃饭,其余的时候都在藏书阁里,直到她翻完所有书籍。
对莫子衿来说,任何书轴画卷,只要莫子衿想,很快便能翻读下来,而且还能过目不忘。
她翻开桌上的那本经考,讲述的是厄弥神教的故事,这是当下比较多人虔信追随的教派,莫子衿撑着下巴便仔细的看了起来。
“我讲读此书的目的,并不是要求大家去追随厄弥神教,只是去感受一个神教在人内心所散发出的无限精神力。就像我们普遍信奉月神一般,我们从月神那可以得到很大的支持。”
“请问,先生为何不直接选取‘月神’来讲解呢?”
这话打断了莫子衿的思绪,她抬起头,只见一瘦弱的女子一袭淡黄色衣服在身,站在莫子衿左前方的位置,与老师共同交谈。
“如果选材‘月神’,我相信很多学生大概都会比较了解。但我我之所以想要选‘厄弥神教’,是因为它是这两年迅速发展起来的。我想与你们一同谈论。”
莫子衿打着呵欠听着两人一来二去地交谈,不由得感叹那个女人的认真。
直到她听到那人说:“先生可认为‘情’是在这尘世中最坚韧的信仰?不论爱恨苦乐,不论光明亦或是黑暗,一个‘情’造就了多少人,也毁了多少人。”
莫子衿便听不进先生所讲,沉浸在这句话里。
因为她自己便是这样,凡事由心,凡心由情,凡情为苦乐。实则处处为情所困。
正当她感慨这个女人透彻的感悟时,袁梦凑了过来,用手肘戳了戳他。
“诶。”
“什么?”莫子衿看她挑着眉,一脸疑惑地侧头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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