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护士,我送你吧。”
丛蜜想了想,点了点头。
周亦泽爸爸很是高兴,想着女人就是这样,没事的时候嘴巴是硬,一旦处在弱势,就比如今天下了夜班,还不是得靠男人。
正沾沾自喜,丛蜜已经做到了后排。
“丛护士家在哪儿?”
“邻里巷。”
“哦,那还好不远,上下班不麻烦。”他又问,“对了,丛护士毕业几年了。”
“没多少年,周亦泽最近还好吧,男孩子多运动运动,身体能好一些,家长也别太惯了。”
“还是那样,他妈跟宝贝似的,我说男娃摔一跤怕什么,他还不信。”
丛蜜说:“妈妈娇惯一点也很正常,最主要父母是孩子的榜样,自己以身作则,孩子自然也学着,父母可以抽些时间陪陪孩子运动。”
听出她话里有话,周亦泽爸爸呵呵笑。
丛蜜下了车后,在心里骂道,这幅德行还敢吃着眼里望着锅里,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踩着高跟鞋回去,回家睡了一觉,晚上朱雪平回来,她听到动静,才醒。
洗漱好,出了房间,朱雪平看她心情好像挺好的,问:“放假了,有约?心情还不错啊?”
“忙都忙死了,哪有时间认识人,就今天把那个老流氓骂了一顿,心里舒坦了。”
朱雪平问:“怎么回事啊?”
丛蜜把早上的事情跟她说了。
“你厉害,就得直接往他脸上打水,什么东西。”
朱雪平说
丛蜜还洋洋自得,觉得自己做的挺对的,课等隔天,去医院上班的时候,她才傻眼了。
早上,到了医院,来了病人,她给患儿扎皮头针,扎好了,一个同事拉了拉她,想要把她拽到一边,小声说:“你快去看看,护士长让我喊你过去,就在楼梯口那儿。”
“什么事啊。”
丛蜜问,还从来没有被叫道楼梯口的情况,一时也懵了。
“你之前有个给挂水的病人叫周亦泽?”
“有啊,怎么了?”
其实丛蜜每天经手的病人多的都记不过来,要不是周亦泽他爸,她可能早把这个名字忘到哪边了。”
同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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