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普把他大哥背回家,阿四和常实从旁协助着把他安置在床上,绍普不大干体力活,险些被他大哥带翻在床上。他一手撑在他大哥的枕头上,一按下去,闻到一股隐约的玫瑰香味,他复又看看已经神志不清的大哥,不禁摇头叹了口气。
对于他大哥和方惟之间的事,他似乎勘破了一点,但又似乎有一点堪不破。
有一天宛瑶神秘兮兮的倚在雕花隔断上同他说,“大哥来了,把我的半瓶子玫瑰水要走了。”
他没当回事,不咸不淡道:“玫瑰水?大哥要这东西干什么?”
“是旧年方姐姐自己做了送我的。”宛瑶目光炯炯的看着他说:“我才刚悄悄使小南去问常青,说大哥把那玫瑰水都倒在枕头上了。”
绍普听了,脑子里呼呼转着,问她:“你想说什么?”
“你说,大哥是不是心里还是喜欢方姐姐的,不然他抢我的玫瑰水干什么?方姐姐不辞而别,他还是想念她的吧!”宛瑶眨着眼睛问他。
他思索着,而后朝宛瑶摆摆手说:“没有的事儿,你小孩子家家的,瞎猜什么?许是大哥总睡不好,拿它催个眠。”
他说着卷着两本书出去了。然而心里却觉得有一点明白他大哥为什么自方惟走后总是一人站在落地窗前,一站站很久,他是在看从前方惟住的那个屋子。
既然睹物思人到这种程度,当初又为什么要放手呢,他实在想不通。
同样是中秋节,方惟他们第一次在江西过节。维义请了几个相熟的年轻人,济济一堂凑成一堆,那时胡先生才发表了关于女性的三条建议,大家正热烈的讨论着女性解放和女性独立的话题。
信逸极难得的同着方惟一起准备晚饭。
这时候维义他们正高声争论着,有人说:“女性是该解放的,走出去自然是好的,然而也该折中些,放荡不羁总是不对的,是矫枉过正。”马上有人反驳他:“如何算矫枉过正,说着走出门,难道只走到家门口去才算折中?胡先生说的没错,男人是女人最大的绑缚,既要叫女人守节,转过头自己又去逛妓院,终是自相矛盾的利己主义。”
争辩不休时,晚饭准备好了,信逸便过来叫他们,维义便叫喊着:“方老师,你们的意见呢,你们是真正的女性,你们怎么想?”
方惟正一只只盘子调整着位置,她并未多想,潦草说着:“要尊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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