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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试!我不要!”睢峻一连吼了三个不,气得脸膛发红,颈项上青筋直冒。
那声音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你确定,你只选中赵露暖一人?”
“是!”
这么多年来,他的生活中从未出现过如此多的惊喜和意外,让他紧张的,让他欢悦的,让他什么也不干着便能莫名开心起来的,都只有赵露暖。
他不要别的人。
自己放在心上的那一个,都还要小心翼翼才能求得到,他看也不想多看一眼旁人。
那声音叹了一声:“你太固执了!你可知,你今日下了这个决心,以后若是你变心,或者是赵露暖对你没有一模一样的情意,你就会死在十八岁之前!”
睢峻仍是道:“我不要旁人。”
那声音渐渐隐去了。
睢峻打开门时,门外的僧人往里一看,竟是一片狼藉,木鱼摔碎在地,裂成四五瓣。
睢峻跨出门外,没有回头,淡淡道:“佛堂拆了,以后不再需要了。”
僧人面面相觑,噤声。
出去寻药的医官队伍终于在近两个月之后平安归来,这一月,朝中大大小小的事务突然多了起来,曾经从未出过事的御膳房突然失火,京中民居竟出了大盗,十数孩童连续失踪,等等事情陆续发生,人们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过的日子实在堪称太平静了,几乎无风无痕。
陡然遇到这么多事,安逸了半辈子的皇帝应对不过来,被迫无奈忙碌了三天后,称病休息,由太子殿下接管。
睢峻自幼刻苦研读,又虚心采纳多方意见,很快将每项事务都调摆得井井有条,只是忙碌起来,也就少了歇息,只有在夜深人静时,睢峻揉揉酸疼的手腕,看向窗外极目远眺,才能让心神放松片刻。
天道对江朝的庇佑正在逐渐失效。
因为他不肯与旁的女子亲密。
可是那又怎样,以为这就能威胁到他?
退一万步说,就算睢峻最终真的因自己的固执而死在十八岁前,他也会在这之前替江朝打出一套规矩,后来者只需循矩办事,可保百姓百年安稳。
睢峻深吸一口气,复又低头,继续草拟改变官制的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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