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能解了箭中之毒,也是万幸。”
宇文泰沉着脸问:“可捉有刺客活口?”
卫辰摇头,宇文泰微撩双眉,目光阴鸷凛冽,冷然道:“我还没动手,他反倒忍耐不住了!”
卫辰惊道:“你是说皇…………”
“约我去围猎,半道伏击,手段也太拙劣了些,”宇文泰截断他道:“现今朝中无人能制衡于我,他要除我的想法可不止一天两天了,他下手虽狠,但未免小瞧我了。”
“可要即刻调集各州兵马?”
宇文泰沉思片刻,吩咐道:“兵马要暗中调集,我回府的消息别泄露出去,给宫中暗子传话,伺机动手,若是失手,立刻兵围皇宫。”
四护卫领着宇文泰手书与令牌领命而去,卫辰正待退出去安排其它事宜,宇文泰叫住他:“那位姑娘安排好了吗?”
“相爷放心,早安排在沁芳园了。”
沁芳园就在他所住隔壁,宇文泰点点头,卫辰轻脚退出,
尽管疲倦异常,宇文泰还是了无睡意,心中反复细敲每一个环节,好修正可能出现的遗漏,
若不是在生死处徘徊过,又怎能痛下破釜沉舟的决心?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宇文泰嘴角泛起冷冷的笑意。
自到宇文泰府中,青漪就没见过他,算起来也有三个月日子,
宇文泰每日早出晚归的神龙见首不见尾,青漪却是过得清闲又滋润,日常饮食起居被照顾的无微不至,府里的景致已被她逛完,时不时的她便常去长安城逛,
长安城繁华热闹,却还是显得很不寻常,
首先听说是皇上驾崩了,另立了个新帝,朝堂里却每日都是腥风血雨,
午门外被问斩的株九族的官员隔三岔五,罗列的罪名五花八门,
朝中大臣人人自危,夜晚的长安城长久时间被宵禁,巡骑的铁蹄响彻每一条街道。
这日,青漪出了沁芳园,准备到街上常去的茶肆坐坐,
沿着藤萝翠竹的清幽小道走上半天,才走到庭中央的水池边,
水池内种满浮莲,碧绿的荷叶铺满水池,点点红艳莲花泛在其间,
清澈水下,成群的游鱼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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