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了。
他勾了下手指,又把她扯得很近,跌坐到自己的贵妃榻边上。
杨琪琪:!!!???
男人表情严肃,声音终于庄严了起来。
“杨琪琪,你这一世,过得很辛苦吧。”
“你父亲在你四岁那年就来地府报道。”
“你母亲忙于工作,几乎没空照顾你。”
“你爷爷经营一家快倒闭的旅馆,经常通过你找母亲借钱。”
“等到你长大成人,终于可以帮家庭解决些压力了,接手那个旅社了……”
他玩味地一笑,摇了摇头。
“结果几乎全华夏的阴阳旅社与你为敌。”
他掐了一个诀,指缝间顿时出现一本卷宗。纸张哗啦啦地在他的指间划过,留下闪耀的白光和流动的空气。
他悲哀又无奈地讲:“呵。这些人,义愤填膺。”
“完全不能容你在阳间呢。”
杨琪琪低垂了眼:“你什么意思?”
他总结道:“你这一生,不曾婚嫁,没有子女,匆忙、孤独,你体会到无奈、背叛和失去。”
男人探起身来,伸手掐住杨琪琪的腰,将额头抵到杨琪琪的额头上。
“人间辛苦到了如此地步,你总该愿意留下陪我了吧?”
杨琪琪想要挣脱。
但他不依不饶地跟着她的动作,死死地钳制着。
“你今世也会对这个动作有反应。”
“会令你发颤呢。”
“这个动作,一开始,是我对你做的。”
杨琪琪:……
手下的桎梏忽然松开,男人猝然推开杨琪琪,起了身,移到门口。
他扭头,突然又恢复了孩子一样带着稚气的笑容。
甚至笑出两只甜甜的酒窝。
他对杨琪琪交代说:“老样子,喝一碗汤,然后沐浴,后天来见我。”
*
黑白两个大伯也跟着那人离去了。
这时,那群齐耳短发喊着“同志”的侍从女鬼们东张张,西望望,确定没问题了,才叽叽喳喳地走了进来。
她们看着杨琪琪开口道:“可吓死我们了。你这回还算表现得稳。上一次,可怕我们主公气死了。”
杨琪琪问:“哦?上一次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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