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琪琪没有吭声,表现出感同身受的样子。
但她心想:
不,难过的只有你一个。
我高兴疯了。
到了莲花池礼堂,外面已被车辆堵得水泄不通,大抵都是豪车。
每每开门走下来的,都身份不俗,带着非富即贵的气质。
从礼堂门口的各种花圈摆设来看,这应该是一场极官方、极盛大的追悼会,而不是之前那样,由粉丝自发组织而成。
应尤是有点激动,给杨琪琪介绍:“我朋友这么多,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聚得这么齐。我给你介绍下,门口那个正打电话的,跟我身材差不多的,是我经纪人胡嘉。如果他都来了,那么各大媒体、影视同行、专家学者……估计也得来。
死者本人有点飘:“你身份这么普普通通的,能进去么。没准这个追悼会还卖票哦,跟我演唱会一样,一票难求哦。
杨琪琪盯了一会儿保安安检,发现确实难进去。
脑袋里的齿轮转了转,往手机上贴了个显鬼符,她一把拦过应尤是来,脸贴脸道:“笑”。
俩人拍了张非常亲昵的照片。
被硬按着合影的应尤是表示莫名其妙,他抚了抚通红的脸:“你可是第一个敢这么和我合影的女人,我我我……”
杨琪琪指着手机屏幕:“这就是票。”
女生右手拿手机,左手使劲把眼揉出眼泪,大步走到门口,直奔应尤是的经纪人胡嘉。
她用泫然欲泣的声音说:“胡老师,我是应尤是的挚友,听说小应去世了,我……”
胡嘉才挂了电话,见到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女生,一时有点懵。
他低了头,握了握她的手,心想:
挚友?应尤是的哪个朋友我不认识呢?
这位是怎么挚上的呢?
也是了,应尤是那么红,抱他大腿的人数不清,也许很多人不过跟他只说过三两句话,就自封是挚友了。
于是,胡嘉微微挑了挑眉毛:“节哀哦,但抱歉,我不记得你了。”
说罢,他抬腿往里头走去,完全没有领着杨琪琪入场的打算。
杨琪琪冲着胡嘉的背影嚷了一句:“胡先生,我真是他挚友,不信你看——”
胡嘉也不好意思全无理会,只得看了看。
心想,大概就是张普通的粉丝合影吧。
结果,眼神刚一瞟过去,就离不开了:
画面上,一男一女,俩人脸贴着脸,非常亲昵,一个笑着,另一个居然也笑着。
能跟应尤是这么合影的,据胡嘉所知,还没出现过。
那位已逝的应祖宗经常在生前说:我是个身体洁癖比音乐洁癖还要洁的纯洁音乐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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