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娑此刻只想摇着她的双肩暴喝。
不过人已经中招,再多后话已是无用。
孟婆娑两指摩挲着茶盏光秃秃的盏身,眼眸瞥向房间内紧闭的几个木窗。幸是未发现什么偷窥之迹。
下药这人应当是早就算好了分量与时间。
是那邪修?
可能性非常大。
此时路今今已经昏睡过去,慕易和温梁也查案在外,虽不知那人最后能否破了慕易临行前给这房间下的结界,不过若是结界真被破了,她一人硬抗倒也不是什么明智的法子。
她无法对凡世的任何人施展术法。
不若将计就计?不是有句老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么?若是在解药送来的这七日内她能将这案子协助着给破了,那么日后请求小上神给她摘链子被应允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吧?毕竟她也算是有功之人不是?
心里飞快地打好了小算盘,孟婆娑端着茶盏起身走到路今今身侧,两指夹起她两根头发,用最原始的方式给硬生生拔了出来。
路今今仿佛吃痛,嘤咛了一声,转而又睡死了过去。
对不住对不住,这不术法没法使么?
孟婆娑在心里给人道了歉,看着桌上那人死死睡去的身影,又不由好气好笑。伸手轻轻糊了路今今的脑瓜一掌,她才倒了半盏茶水给手边的花盆后坐回原位。
接下来便是装晕。
这个孟婆娑在行。
她趴在桌上百无聊赖等了有好一会儿,终于有木制窗被轻轻推开的“吱呀”声音。
听脚步声是两个人,唔,男人?应当是。
她隐约听到那两个男人悉悉索索掏出了什么东西,而后她的身体连同脑袋都被装进了一个麻袋里。
她被一个男人抗在肩上。
感受着那男人跳下窗台而后急速奔跑的颠簸,孟婆娑只觉得自己先前在街上吃的东西都要被颠出来。
难受得紧。
她想反悔了,她不想做什么深入虎穴的功臣了。这样委委屈屈地发泄着想了一小会儿,她最终还是认清了现实——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这样镇静下来,她开始留意起周遭的声响。
起初还有嘈杂的人声,想是他们还离大街不远;后来人声便越来越弱,倒是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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