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如狼一般吞噬着。
明书晗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然而她只是轻轻拍着祁墨后背。
祁墨感受到后背带着安抚的轻拍,力道渐渐松了下来,然而依然是掠夺的姿态。
不知过了多久,明书晗想着自己会不会晕过去时,祁墨终于放开了她。
地上冰凉,明书晗却一点冷意都感觉不到,只觉得浑身热的厉害。
她微微推开祁墨,一下子站起来。迟来的羞赧让她整张脸犹如染了晚霞一般,红得艳丽。
祁墨坐在地上低低笑了几声,心绪早已平和下来。
明书晗听见笑声更觉羞赧,抬脚就要往外走。
“绡绡,等等。”
祁墨却拉住了她的手,站了起来,“别急,画还没有看完。”
祁墨拉着明书晗的手带着她重回书案前,剩下的两幅画一一展开。
一副所绘是小姑娘坐在地上痛哭的模样。
明书晗一看便知那是她因父亲之死难掩悲痛而被祁墨“逼”哭时的情景。
“绡绡,你不知道,那时我看着你,就好像看到了自己。母妃刚过世时,我也起那样的不哭不闹,忍着一切,所以我知道那样有多难受。当时我就想,我得让这个小姑娘哭出来。”
所以他说起以前的事,一步步引出小姑娘的悲切。
“这一副,是你送给我的唯一一副丹青。边关之地,除了那些竹片,我最常看的便是这副画。只是后来,你也很少回我的信了。”
因为那时,她还不能真正放下心妨。
最后几句话明显有装可怜的嫌疑,明书晗却无意拆穿,她唇角微扬,眉眼柔和,抚摸着画纸上的一树繁叶。
祁墨拥紧了怀中的小姑娘,又继续道:“冬雪,春花,夏荷,秋叶,一年四季,岁岁年年。绡绡,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就像你会一直在我身边一样。
—
几日后,皇帝赐婚于瑄王和明家四姑娘的消息传遍京城。原本一直卧床的皇帝似乎也有了好转的迹象,一切仿佛又变回了秋猎前的模样,只除了早已问斩的二皇子祁昊。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明书晗的位置不是妾,不是侧妃,而是明媒正娶的瑄王妃。
京城众人原本以为经过二皇子造反一事,明府可能会因为钱婉和明峰而受累。可赐婚圣旨一下,众人便明白了局势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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