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很清醒,身体却醉得一滩糊涂,混合着药物的酒水被他一口一口灌进喉间,来不及吞咽的酒顺着凸起的喉结,滑落至结实的胸膛,看得红衣男人猛咽口水,双眼贪婪的落在他红润的唇上,他日日夜夜都肖想着有一日能品尝一番。
喉咙滚动,他敛下眼皮,汹涌的欲念慢慢洇开,眼白被浓烈的黑取代,直至双眼再也容不旁的颜色,他抬手摸摸眼皮,翘起的唇又往上勾了勾,风华绝代的脸庞散发着灼灼媚意,竟是比女人还美上几分。
可惜,愣头青顾晨看不到美人一刹那绽放的灼灼光华,他眼里只有酒,酒坛往上倾了倾,发现没有酒了,他随手丢开酒瓶,再往空间探视,却发现酒都被他搬空了。他皱起眉,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脚下一踉跄,红衣男人闪身接住险些栽跟头的顾晨,被他架着的顾晨扑腾几下,只觉得浑身无力,神智混沌,想不出个所以然。
红衣男人勾着他一撮发放置鼻尖,紧绷的下腹兴奋地弹弹,世间花儿千千万万,怀里的黑衣男子却独独爱那彼岸花,是以他身上除去酒气还夹杂着彼岸花的香气。红衣男人将顾晨往怀里拢了拢,让顾晨的脑袋搁在他肩膀,微微侧头,冰冷没有温度的唇擦过顾晨的唇,低声喃喃“情起无因,情止无果,有情未必白首,无情亦能携手。花开叶落,缘分注定。。醒来后便忘了她,她不是你能肖想的人,从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全部,记住,你深爱的人是我,你能依靠的唯有我,世间万物能让你驻足的唯有我”
红衣男人眼底的挣扎一闪而逝,最终被强烈的坚定取代。说他残忍也罢,说他自私也罢,他等了顾晨一百多年,耐心已告罄。他再不容许顾晨脑海里唯有那女人,他要取而代之。
红衣男人抿了抿唇,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一直以来他都冷眼看着怀里的男人因为一个女人变得萎靡不振,看他爱而不得,看他借酒消愁,看他一日比一日憔悴,灵魂一日比一日灰暗,他终是看不下去了。
说句大逆不道的,凭什幺顾杉能得到他的爱,凭什幺他要为得不到顾杉的清眯而悲伤欲绝,他的一切本该是属于我的,我陪着他一路走来,他的喜怒哀乐我都有参与,他的记忆中多是我,只不过出了一次任务就被顾杉占据,红衣男人多想去顾杉面前质问她,凭什幺?
他合该爱上我,这一刻红衣男人心里的独占欲疯狂地滋长,在顾晨耳边喃喃竟然带着刻骨的不甘“记住,你的爱人是司少阎...”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司少阎这个名字彻底沾满顾晨脑海。
顾晨撕裂的心脏慢慢的被名为司少阎的男人修复,他深爱之人的音容相貌变成司少阎,唯一的一次交欢对象也属于司少阎。无处不在的司少阎,从童年一直陪伴着他,直至他长大成人,他们的关系也由好兄弟变为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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