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游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救命稻草,她有些发红的眼睛发着光:“大师,您是说我的孩子有救!”
黄大师像是上自家火炕一样脱掉鞋子盘腿坐在沙发上,他慢悠悠点燃了旱烟,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孩子是被人抽魂了,找到施咒之人还能救。”
沈思游整个人像是活了过来,她喜极而泣地摸着自己的肚子,楠喃喃自语:“我的孩子有救了!”
贺慕为她擦了擦眼泪,问出了关键问题:“怎么才能查出来施咒之人?”
黄大师拿着烟杆子在茶几上磕了磕烟灰。
“这是巫术,伤人伤己,施展起来很凶险。除非,对方知道你们的生辰八字,并且用这孩子亲人的血下咒。”
从头到尾都不相信的白柏溪提出了质疑:“亲人不就是他们两个吗?他们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孩子?”
“上一辈儿亲人也可以。”
沈思游和贺慕几乎同时想到了一个人,贺仁。
他们当即决定去贺家,却被白柏溪拦了下来。
事情如果不是发生在贺慕他们身上,白柏溪早都打算报警抓骗子了。
白柏溪看了眼坐在沙发从盘腿改成翘着二郎腿,正抖腿抖的欢实的黄大师。
黄大师的脚趾头直接从破了一个洞的袜子里露了出来。
这人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白柏溪扯了扯嘴角犹豫地劝说:“这种迷信……我是说这是能不能信先不提,但是我觉得应该不是贺伯伯,再怎么说他也是孩子的亲爷爷。”
贺慕冷笑一声:“亲爷爷?他估计从来就没觉得这是他孙子”
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贺家,却发现贺仁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而朱丽娜不知去向。
黄大师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孩子的魂魄,只能先把贺仁送去医院。
“是他的血。但是找不到孩子的魂。”黄大师用袖子蹭了蹭漆黑的罗盘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怀里。
贺慕:“那现在需要怎么做?”
黄大师看了眼躺在那里的贺仁摇了摇头:“破咒,顺着痕迹找到孩子魂魄的藏匿点。不过依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施法很可能经受不住反噬。也就是说,你们可以省下医药费了,因为他很可能直接就完蛋。”
“或者等他醒过来主动告诉孩子的魂魄在哪里,但是最后孩子回归母体时依然要破咒,两者最后的结果一样,区别就在于后者能多活一段时间。”
贺慕一愣,他恨贺仁从未把他当做父亲,但是也没想过要贺仁的命。
他捏紧了拳头,如果救宝宝的唯一办法就是要贺仁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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