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同时开口。
短短几日不见就如同一个世纪那么久,看到沈思游平平安安的,贺慕放下了一颗提着的心。
贺慕说:“你先说。”
咬着唇,沈思游神色复杂地说:“既然你找到这里了,那我们谈谈吧。”
其实沈思游现在心里抓心挠肝地想知道贺慕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但是直接问的话又显的自己很关心他,于是沈思游强迫着自己把目光从他伤口处挪开。
沈思游让开身体让贺慕进来。身后的白柏溪大大方方地跟在贺慕身后走了进来。
“嗨,好久不见。”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熟稔地向沈思游打了声招呼。
反正沈思游都已经知道他跟贺慕合伙骗她了,索性就坦然面对了。
他随意的态度换来了沈思游一记白眼。
埃利森刚好找到那只蜥蜴,他正想下床,听到房间门口的脚步声之后回头看了一眼。
然后两个男人的眼神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对上了。
埃利森只穿着衬衫,半跪在床上,床上的被子被凌乱地堆放在一旁。
好像是有人在上面做过什么激烈的运动。
沈思游看了眼床又看了眼因为捉蜥蜴,忙的一头汗水的埃利森有些囧囧然。
刚才她没有多想,但是此情此景几个关系微妙的人撞在一起,她觉得自己怎么都说不清了。
何况是贺慕又是那么多疑,沈思游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她还是很在乎贺慕对她的看法。
“过份了吧,沈思游!你还没离婚,就把男人领房间里了?”
贺慕眼睛盯着埃利森还没有说话,他身侧的白柏溪率先埋怨起来。
白柏溪一开口,让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沈思游找到了话题。
沈思游直接破罐子破摔地说:“既然你找到这里了,我们来谈谈离婚的事吧。”
贺慕的身影肉眼可见地一僵,然后转过头对着罪魁祸首死之凝视。
白柏溪心里叫着苦向后移了移。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可能被贺慕杀了千百遍。
贺慕抬起头没有正面回答沈思游的话:“我相信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沈思游刚刚还提着的心突地就放下了,她走到桌子前倒了两杯水,示意贺慕坐下谈。
“我跟埃利森当然什么也没有,现在该谈谈我们自己的事了。”说完她向后看了一眼。
接触到沈思游的眼神,白柏溪不敢再说什么,他粗鲁地拽起在他眼里的第三者埃利森,向门口走去。
“咳……那什么,人家小两口要说话,你就不能有点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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