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林今朝的车,常岁抬手扯安全带,手心传来一阵火辣的疼,她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气,换成左手把安全带系上。
严重的伤没有,但是她在酒吧赏歪果仁的那巴掌,几乎是用尽全力,大小姐的手本就十指不沾阳春水,脆弱娇嫩,过后整个手心都红肿起来。
车里空间有限,任何一点动静就容易被放大,林今朝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启动车子。
回到家,常岁走进屋,看到爷爷和明叔正在客厅下象棋。
“爷爷。”常岁上去打了声招呼。
常安手上刚拿起一枚棋子,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被打断了也不恼,反而笑弯着眼,和蔼可亲地关心道:“岁岁回来了,今天去公司顺利吗?”
显然她进警局的事,明叔没有跟爷爷讲,那常岁就放心了。
“不辛苦。”常岁笑看明叔一眼,明叔含笑点头。
都不想让老爷子担心,大家心照不宣。
“你们继续下棋吧,我回房了。”常岁往楼上走。
这时,林今朝也停好车走进屋,抬头看了眼常岁上楼的身影,跟老爷子打声招呼后,紧跟着也上了二楼。
经酒吧这么一闹,又去了趟警察局,常岁感觉有些疲惫,回卧室后,坐在露台的藤椅上吹风放空。
几秒后,耳边响起敲门声,将她的思绪拉回。
常岁在家没有锁门的习惯,直接叫外面的人进来。
门从外面推开,林今朝迈着一双长腿出现在她视野里。
他手里好像拎着一只冰袋?臂弯搭着一条毛巾。
常岁那只打肿的右手,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手指。
林今朝带着屋里的光信步来到露台,随手拉过另一张藤椅坐下,用毛巾将冰袋裹着,清瘦修长在上边打上一个结,“把手给我。”
常岁看他垂眸整理冰袋的样子,脸上没什么情绪。他从来是这样的一个人,不显山不露水。
然而常岁的心仍是被猛戳了一下,乖乖将手伸过去给他。
林今朝垂眸,借着卧室透出来的光,看她摊开的手心红肿,一丝不易察觉的表情隐没在朦胧的光线里,“女孩子的手,不是用来打架的。”
“那别人欺负我,我都不能反抗,随他欺负吗?”常岁的性子就是这样,从来不主动招惹人,但是别人欺负到她头上,她定然是百倍千倍奉还,绝不委屈自己。
林今朝捏住她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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