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夜行都被气笑了,不过,说心里话,她还确实没法真的生气。她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他平常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如今让她陪他打一会儿牌,她确实不该这么没趣,而扫了大家的兴致。她想到这里,就真的用心玩起来,让这游戏也跟着精彩起来。
王珩忽然叹了口气,低低道:“这个路晓鹤……可真是个妙人啊!”
刘宝亘笑了:“若是你不惹他,确实挺妙一人。可是,但凡你惹了他,那可就大不妙了!”
“哦?”王珩挺感兴趣。
夜行眼睛一亮,也来了兴致,身体前倾,特别八卦道:“怎么?他欺负过你?”
刘宝亘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不屑道:“他?哪敢欺负我?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啊!哈哈哈!”
夜行一听这话,对刘宝亘顿起敬佩之心,一拱手,求教道:“有什么绝招?教我一点吧!”
刘宝亘又笑了:“你这话说的……是你……是你不想跟他计较吧!”
夜行脸一红,心知刘宝亘说得不错。她确实是跟路晓鹤计较不起来,因他总是能准确无误地踩着她的底线,让她又生气,又不能发作起来。
唉,还是路晓鹤厉害啊!夜行在心里叹一口气,把这事放过去,又继续专心玩叶子戏。
今天玩得挺尽兴,大家玩了一下午叶子戏,晚饭后,有学问的几位又作诗吟曲,给大家助兴。夜行今天总算是很积极主动地,要融入大家之中,懂或不懂的,她都会认真思考,努力学习一下,实属难得。
王珩因此特别高兴。一来,因为能够得到夜行对他诗作的赞许,让他心神振奋。二来,夜行今天笑容比平常多出很多,更加明媚迷人,对他也比平常温柔多了。
白天的好心情被带到了晚上,夜行挺好说话,让王珩遂了愿。他对这趟出行特别满意,所以,虽然船已近城,但他却还不想回去,盘算着,要再带大家去南郊玩一圈……
早饭后,王珩命人把船靠岸,派人上岸准备车马。岸边柳枝新抽、嫩草发芽,有几株桃花芬芳浓郁、开得正盛。王珩运轻功跃上枝头,亲手折来数枝,打算插在瓶里给夜行解闷,正手持花枝打算回船的时候,岸边官道尽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两匹快马快速驰来,扬起的红尘有一人多高,老远就能看见。
“殿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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