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主君,要三思啊!!!”
梅山先生最后一句话,语气很重,声音很大,把夜行从冥思中拉了回来。
她转过头,抬眼看着梅山先生,面无表情道:“‘君不召,臣不觐’。叔叔既然公然违反宫规,带着祖宗灵牌来见我,想必心中早有主张,不必再藏头露尾,有话就直说吧!”
梅山先生闻言,立即跪地叩首,连拜了三拜,问道:“主君允双韩马出山海关,可有何打算?”
夜行摇摇头:“我没有什么打算。他们求我,我便允了,确实有欠考虑。”
梅山先生拱手道:“主君既然血书传旨,命我策略谋划,我以为,以如今之势,双韩力孤,需在中原寻一盟友,方能成事。如今中原,以北方蒙氏、江东文氏、荆州王氏三家实力最强,主君只须任择其一,与其结下姻亲,诞下阮氏血脉后,扶其一统霸业,后设法令其传位于阮氏后人,方为上上之策。否则,既然主君无意天下,单凭双韩,只怕霸业难成。”
夜行愁眉紧锁,良久,方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世事无常,人心易变,几十年以后的事情,如何能说得准?我昭寒宫若是将这么大的宝,全都押在人性这‘最虚无缥缈之事’上面,到时只怕会输得一败涂地。”
“所以,这事……只有主君能做成啊……”
“啊?”
夜行猛然间明白了梅山先生话外的意思,脸一沉,从地上站了起来。
夜行道:“昭寒秘术,不可滥用。但若真到八大家危急之时,我自不会袖手旁观。你且传我的令牌下去,招薛晓宣来荆州。我以后会把他带在身边,也免得你们总是抱怨我不管你们的事。而至于结盟,便选荆州吧,但此事不能将我和王珩的私事牵扯其中。男女私情,是这世上最难长久之物。多少年轻男女山盟海誓、海枯石烂,到头来还不一个个负心薄幸?男人爱的是年轻女子,一旦年老色衰,便弃如敝履。见之尚且生厌,又何来情爱一说?到时候,只怕又‘海誓山盟’寻那豆蔻娇娥去了。梅凌雪,你扪心自问,若非昭寒宫有那‘不准纳妾’的规矩,你敢说,你就完全没动过那些心思吗?”
“这个……”
夜行将梅山先生从地上拉起来,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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