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点点头,摆手让秋菊先退下。
“韩山,你最近家里有人来找你吗?”
韩山身高九尺,说话的声音比一般人浑厚洪亮很多,他放低了声音,躬身答道:“没有。”
“你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我再问你一次!你哥哥韩夜雪,最近有没有找过你?有没有给你传过什么话?”
夜行的语气很严厉,弄得韩山有点紧张。他是个武人,没有风小妹那么多花花肠子,只能深作一揖,如实答道:“确实没有。”
夜行凝眸看着他,又问:“那风游游呢?有没有人找过她?”
韩山看着主君的眼睛,紧张得声音都有点抖,答道:“她从来没跟我说过,我不知道啊。”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韩山如蒙大赦,赶紧退了出去。
秋菊见他满头冒汗,非常吃惊,心说:这么威武的一位将军,怎么被夫人问个话,就给吓成这样了啊?夫人难道是老虎,会吃人吗?秋菊的疑惑全都写在了脸上,让韩山看了个一清二楚。但是,韩山没答她的疑问,只是冲她摆摆手,然后就仓皇溜了。
夜行呆坐在书房里,又愣了很久……
桌上摆着她上午看了一半的《四部医典》,她将书拿过来,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可是,看了半天没看进去,只好又把书放下了。
夏荷小心翼翼地挪进来,屈膝行礼,回禀道:“启禀夫人,公子今晚要设宴招待两位贵客,问夫人能否参加?”
夜行摇摇头:“我就不去了。你告诉他,宴上不准饮酒,餐后用药后,再忙也得躺上一会儿。”
夏荷再屈一回膝,答应着去了。冬梅很快在偏厅摆好了饭,夜行没胃口,扒拉了两口就放下了碗,但又不想在屋里闷着,于是,就沿着裕液池周围的步道,信步走一走。
裕液池湖心小岛上有一座“清月榭”,之前文娥来的时候,曾在那里住过。夜行追王珩进京以后,文娥在“清月榭”里又住了大半年,后被他哥哥文俊得到消息后,接到徐州去了。现在的清月榭,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夜行站在通往清月榭的小桥边上,停了一停,忽听背后远处有风动之声。
夜行露出一丝冷笑。她没有回头,伸手从旁边一株木槿花上摘下一片叶子,运气于两指指尖,猛地将绿叶弹上半空,发出“嘤”的一声锐响。背后“裕泉殿”的房顶上,一个白色的影子,犹如一只大鸟,飘飘然从房顶上飞跃而下。宽大的袖子和流畅的衣摆,被风吹得飘扬起来,俊逸飞扬,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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