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的脸都青了,大怒道:“你不能这样对我!”
蒙旭箍着她的手,把她往床上拖。
她更生气了,大叫道:“蒙旭!你不能逼我!你不能辜负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情意!……”
蒙旭不说话,只管继续把她往床上拖……
“蒙旭!!!天命如此,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留下一点情意,即便天涯海角,也能长长久久呢?……”
她全身发抖,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这样不好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把我们的情谊都消磨尽呢?……为什么在你的心里就只有‘朝朝暮暮’,就不能‘神交心照’、‘相知相惜’呢?即便是我从前对不起你,可是……我后来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我不说,你就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吗?……”
“你说什么?”他停下动作,看着她的眼睛,吃惊道。
她眼中的水汽,慢慢化成了冰:“难道你真的以为,你这么多年来顺风顺水,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大家都称你是天下第一的‘福将’,每一次,都是靠你的运气吗?你以为平成之役,你连攻两月的城池,守将张越为什么会无故暴亡?……
“你以为代郡之战,你深陷重围,帮你解围的韩珏、韩路两兄弟真的是秋猎路过?……你以为山阴之伏,为你通风报信的人,真的是你父亲的旧交?……”
蒙旭愣了,手上一松,被夜行抽回手去。
她退后两步,抚了抚自己被箍红的手腕,又道:“你扪心自问,这么多年来,韩氏两族为你做了多少事?难道你以为,就真是因为他们跟你特别‘投缘’,所以,谁都不帮就只愿帮你吗?”
夜行的话振聋发聩,惊得蒙旭瞠目结舌,但是,说到乌桓双韩……他就有些不信了。
乌桓双韩出身昭寒宫,这事虽然隐秘,但也不是那么密不透风,像他们蒙氏在北方根基深厚,就颇知道不少内情。因此,之前,蒙旭对双韩帮他的动机,也曾经怀疑过,各方查探,做过不少求证。甚至,他还趁醉酒的时候,分别套过韩珏、韩山两位的话,确定他们两族早已自立门户,没有再听从昭寒宫的调遣。
再说了,韩凌馥、韩夜雪两家,虽然同在乌桓,且同是出自昭寒宫,但是,两家一向不和,时常都会大打出手。他们一南一北,将乌桓一分为二,每年都要兴师动众地干几架。要知道,双韩惯出武将,素有七龙五虎之称。七龙说的是北乌桓的韩凌馥家,五虎说的是南乌桓的韩夜雪家。但这“七”和“五”其实都是虚数,事实上,双韩两家代代出英才,家中的男儿几乎个个都是出色的武将。所以,这样的两家人,每年干仗的时候,场面也是异常壮观。这样的两家死对头,要说他们能听命于同一位主君,就太荒诞了。
夜行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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