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突出、造型独特的房间。这个房间没有房顶,突出的东、西、南三个面上,无门、无窗,也没有实体墙。房间整体只是一个由楠木搭成的架子,在外面罩着整张的白布。
这造型,一下子就让文娥想起,之前先生给朗弗嵩做手术时,搭的那个临时手术室。
这里一定是先生的手术室!
文娥觉得很高兴,雀跃着正想跑过去看看先生在不在里边……
突然,房间里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声……
那声音尖厉、绝望、压抑着巨大的痛苦,一声比一声更惨烈,一声比一声更绝望……
文娥被吓得僵在原地,听这男子足足叫了一刻钟的时间后,声音才渐渐地小了下去。
房门处,小铃铛端着一大盆血水从房子里走出来,倒掉血水后,又去井边汲了一盆清水,重新端回房里。
房里的男人已经不再叫了。
文娥鼓起胆子,从大门里遛进去,眯着眼睛透过手术室门帘旁边的缝隙,朝里边望进去……
雪白的手术台上,赤身裸体躺着一个男人,全身上下到处都缠着绷带,下身上盖着一块一尺宽的白布带,腰腹和大腿裸露着。男人的手脚和肩膀,都被皮质的绑带牢牢固定在台上,身体一动也不能动。
小铃铛站在男子旁边,手里拿着一块大白板,白板上画着一条长长的横线,横线上被刻度线均匀划分成了七份,最右端写着“不痛”,最左端写着“剧痛”。小铃铛将白板面向男子,让他在“零”到“七”这几个数字里选一个。男子说了些什么,小铃铛便赶紧在旁边一个小本子上用竹锥笔记录了下来。
小铃铛收起白板和记录本,转身往手术室东边的另一个门里去,刚走出两步,又回过身,重新来到台边。
小铃铛把嘴巴凑到男子耳边,悄悄道:“我早上悄悄看先生的计划本,列出的五十八项记录里,今天这个好像最后一项了!好像没见到先生又往后面加。”
男子满头汗珠,听说此言立马精神一振,两眼射出希望的光芒,激动道:“妹妹没看错吧?这么快吗?我还以为……还以为怎么着也得煎熬个一年半载,这么快就做完啦?”
小铃铛点点头:“一会儿我再偷偷瞧瞧去,看先生加没加新项目。不过不管咋说,我估计后面剩的不多啦!”
男子闻言,喜上眉梢,又有些不放心地追问道:“那我身上的毒呢?解了没?解咋样了?”
小铃铛嘴角上扬,骄傲地瞥了男子一眼,得意道:“早的事儿啦!你这话问得忒没见过世面了!”
小铃铛说完展颜一笑,男子就更加开心地笑了起来。
小铃铛收拾起东西,往里屋去了。男子仍然被绑在手术台上,动不了,晾着。
过了一会,一个身穿白衣带着口罩的高个女子,抱着一大本笔记从里屋里边走了出来。她走至台边,低头在男子身上到处细细检查了一遍,然后伸手在绑带上挥了几挥,男子便松了全身的束缚,挣扎着从台子上坐起来了。
小铃铛从里屋捧出一包衣物,帮男子往身上套。女子摘去口罩,露出一张清丽的脸庞,正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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