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前脚刚走,后脚就又来了两拨人,火急火燎地,一见到“停诊”的牌子,立马都苦了脸。
“还是没赶上啊!”有人小声嘀咕着。
同病相怜的那位,便接话安慰道:“许着先生明儿还在呢,明儿咱再起早点吧!”
两人相互鼓励劝慰一番,又无比羡慕地同领到叶子的队尾几位攀谈了几句,吸取了一些经验,然后就匆匆走了。
天已大亮,东街尽头甚艰辛地行来一大一小两位。大的那位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很旧,打了不下七八个补丁,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小的那位不过五六岁模样,穿得虽然简朴,但还称得上干净整齐,头上扎着两个小辫子,系着两根红头绳,是个小姑娘。小姑娘看着像是摸黑走了很远路的样子,右脚上的鞋都开了嘴,自己没法走路了,就被妇人背在了背上,此时正“呼呼”地睡得香。
这妇人像是对京城很不熟悉的样子,东西里一番打听,这才焦急地奔着“先生”的小院赶来。
“哎呀,你来晚了啊!先生今天已经满号了。”队尾的家属如是说。
农妇脸上变了颜色,慌得不知所措。
“我……我……我们是半夜就出发,赶了三十里夜路来的啊……昨儿刚听邻村的婆婆说,东街的女先生回城了。先生一年回来不了几天,我们怕又错过,这才半夜就赶紧出发,没想到还是晚了啊。这可咋办?”
农妇愁得脸都黄了。
“住一宿再来吧,先生明儿估计还在。”
农妇摸摸干瘪的荷包。
哪有钱住啊?袋里这省了半年攒下来的银子,还不晓得给娃看病够不够。唉,晚上找个避风的地方猫一宿吧。
每天只看十几个,这是先生的规矩。有时候,遇上先生心情不好,还一个都不看呢。农妇心想,只要能看好姑娘的病,捱一宿其实也没啥。
大人们一顿聊天,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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