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姓阉的你混蛋,你这个大骗子!”
“看来你更希望我是个残废?”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冤枉人!”
“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按说,你不应该为我高兴?”
“……好像也是哦。”
“还生气吗?”
“不,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就好。”
“国师我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你等我捋捋这个逻辑!”
“挺对的,别捋了。”
晏沉渊长臂揽在池南音肩上,拢着小小一只,迷糊楞登的人儿往国师府走,眼中笑色丝毫不掩。
池南音闷在他手臂下面,越想越不对劲,她时不时地抬头看看晏沉渊,还是想质问他这个骗子为什么要骗自己这么久,难道自己不值得信任吗?
他肯定没有瞒着展危的,凭什么展危都知道,就自己不知道?!
果然你们才是一对!
晏沉渊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手抬起来,揉了揉她的脑袋,无奈道:“我告诉过你的,你非要说我会飞,我有什么办法?”
池南音又想,对哦,他告诉过自己,他可以站起来的。
而且有一次他好像忘了他是个残废这事儿,还翘过二郎腿,自己当时居然信了他的鬼话,真以为是展危帮他抬起来的。
池南音你怎么这么蠢啊!
等等,不对啊!
明明是他骗了自己,为什么现在都变成自己的错了?
“狗国师你王八蛋,你套路我!”池南音气得又骂人。
晏沉渊笑出声来,手扣在她腰间,低身在她耳边说:“回家了你慢慢骂,大街上的,不雅。”
池南音左右看了看,果然有很多人三两成群地围在一起,在看自己的热闹。
她的脸就更红了,恼火地揪了一把晏沉渊腰上的软肉,缩在他胳膊下面羞得抬不起头。
京中之人见此景,莫不惊奇。
没人见过晏国师着玄黑以外的颜色。
没人见过晏国师他站着走路的样子。
没人见过晏国师笑得如此惬意自在。
没人知道晏国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人们只能猜测,或许国师府里头豢养的那位美姬,真是个妖孽。
连晏国师这样的魔头都会甘作她裙下之臣,被骂“王八蛋”,也不气不恼,笑意盈盈。
但总有一些人知道,这京中,又要变天了。
而晏沉渊这么做的绝大部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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