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的。”池南音打断他的话,都快要哭出来了,“我不知道会毒死你的鱼,我就想把它扔了别让人看见,所以就把那个药丢进池子里了。”
晏沉渊看了她一会儿,问道:“你为何要承认?”
“因为,因为就是我做的啊。而且,你不要因为你的鱼死了,就要杀我的仓鼠好不好?”
晏沉渊实在想不明白,她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又是怎么把这两件事关联上的?
于是晏沉渊想得皱起眉头。
反派皱眉,好可怕啊!
池南音心下一叹,罢了,爱咋咋滴,老娘认了。
扔了筷子,她垮下双肩,叹气道:“你要报仇就报吧,反正你的鱼吃了那么多人,今天池子里的鱼可能也要吃人吧?麻烦你把我彻底杀死了再丢进去,我怕疼。”
“小音音……”阿雾连怕猫都来不及怕了,钻出来扒拉着她的衣服担心地看着她。
晏沉渊看她一副认命等死的表情,莫名无奈。
“那一池鱼我养腻了,所以昨夜叫人换了锦鲤进去,不论是谁毒死的玉鳞,我都当是她帮了我一个忙,不然处理起来还极为不便。”
“啊?”池南音眼中又有了光彩,她吸了一下鼻子,小心又可怜地问:“那,那你不生气了?”
“锦鲤招财。”晏沉渊的瞎编乱造,让旁边的展危都要看不下去了,大人你还敢不敢再胡说八道一点!
昨天是谁气得要把林琅琅挫骨扬灰泄恨的?
想让池姑娘不必再害怕阴春池,日后可以继续绕着湖跑步,您也不用说得这么离谱吧?
池南音放下了心,拍拍胸口,把阿雾又塞了回去,开心地说:“谢谢!你一定会发大财的!”
“国师富可敌国好不好?”展危忍不住小声吐槽。
“你此处可有针线?”国师问。
“大人,饶命啊!”展危“噗通”磕头!
池南音连忙笑道:“不要怕不要怕,我这里没有针线的。”
然后心虚地瞟了一眼摆在晏沉渊身后的针线箩筐。
晏沉渊刚想回头,池南音飞快地给他夹了一道菜,讨巧卖乖地笑:“这个好吃!”
晏沉渊看着玉碗里那根青绿的葱,非常确定,池南音不是没有带脑子出生,她是在娘胎里的时候,就没长脑子。
但保住了阿雾的鼠命,池南音很是开心,连带着对晏沉渊的恐惧都淡了许多。
虽然因为刚才的害怕,她鼻头和眼眶还红红的,时不时地还会吸一下鼻子,但用起饭菜来格外香。
反倒是晏沉渊没吃多少,他很少见有谁吃饭吃得像池南音这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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