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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到底没再说什么,只是招了两个丫鬟过来,吩咐她们侍侯池南音沐浴更衣。

  展危不太明白,以前每年送到府上的女子都是陛下挑了人送过来的,他们家国师连问都懒得问,直接搞死了拉倒。

  今年这是怎么了?

  展危想着这些,回去复命了。

  池南音梳洗完,几乎是被那两个丫鬟半架着坐在了雕花大床上,又被半押着躺下。

  “我能问问……这是要干嘛么?”池南音哆哆嗦嗦的。

  这剧情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啊,她怎么感觉自己挺像清宫剧里被包成粽子送到皇帝龙榻上的那些女人?

  难不起真要走个色i诱路线?

  她就说说而已,系统不用当真的吧?

  但那两个丫鬟一点也不可爱,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燃了栈香,放下绡纱帷帘就退出去了。

  池南音瑟缩在丝绸薄衾里,一动也不敢动,保持着高度的警觉,生怕自己松一口气,那杀千刀的阉狗就出现了,自己没个心理准备。

  但她等了老半天,姓阉的也没来,她心底的那根弦绷着绷着,绷得久了实在累了,楼上的另一只靴子迟迟不落地,她就不受控制地松弛下来。

  爱咋咋滴吧。

  “阿雾,我困了。”池南音小声说。

  阿雾伏在被子上蜷着脑袋,恨铁不成钢地叹一声气:“你知道你现在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么?”

  “知道呀,但他一直不来摘我的脑袋,我有什么办法?”

  “你现在这情况,好像马上就要被那个啥了,你怕不怕?”阿雾戏谑地调侃道。

  “不怕,了不起我眼一闭躺着装死,就当是被针扎了一下呗。”池南音撇嘴,她是绝对不会为了所谓的守贞跟小命过不去的。

  帐外的男人正欲抬手挑开纱帐,听到这话,把手收了回去。

  被,针,扎了一下?

  阿雾笑得“吱吱吱”,在被面上翻了一身。

  突然池南音想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惊声道:“不对呀,我记得姓阉的是个半身不遂啊!”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真是个智障,连这么重要的设定都忘了哈哈哈!”阿雾幸灾乐祸笑得打滚。

  池南音又懵了。

  书里写了晏沉渊十五岁那年大病了一场,好转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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