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洛沙凋竟然抓着他的腿,像拿拖布杆一样,拖起地来。
徐会计哪见过这种阵仗,被她的操作都给弄懵了,他挣扎着想要起身逃走,无奈洛沙凋力气太大,他一个大男人,竟然争脱不得。
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逃脱。最终,他颓丧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在他眼前来回直晃。他觉得自己像一只残破的小船。弱小、可怜,随着暴虐的风浪,无助的摆动。
徐会计从来没觉得,时间竟如此漫长。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他感觉后背,都快要将整片地擦干净了。
而头顶上的白炽灯越来越晃,竟然引起他强烈的呕吐感,他深吸了几口气,闭上眼睛。可还是没压下呕吐的欲望。他忍耐了许久,终于受不住了。有气无力道:“不行了,我晕船。我说还不行么!”
这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
洛沙凋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将人拖到了总裁办公室。
经过这段非人的折磨,徐会计一进门,看到一脸冷气,平日里见了,他恨不得绕着走的沈总,竟然像见了亲人一般,眼里的泪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这次也不用,洛沙凋在问什么了,他就老老实实的将所知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此刻,洛沙凋站在停工的墓地上,颇有性味地看着蒋玲,说道:“蒋女士,你对沈银河非法侵占公司财产的事情,怎么看?”
她可是从徐会计口里知道了不少事情。
蒋玲察觉到事情可能败露了,并没有接话。装作神色镇定地说道:“既然你们没有合作的意向,那就算了,我先回去了。”
“别走啊!”洛沙凋看她转身想离开,忙叫住蒋玲,一脸真诚的说道,“地方还没选呢,你急什么呀!”
蒋玲被她纠缠的脱不开身,沉下脸来,说道:“你不要再胡搅蛮缠了,你一个晚辈竟然诅咒自己的长辈去死,一点教养都没有。”
洛沙凋被骂并没有生气,而是若有所思道:“哦,听你这个意思,你是想当我的长辈了?你这是承认了,跟沈银河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了?”
蒋玲气的脸色煞白,竟然当着这么多记者的面,揭了她的老底。她觉得洛沙凋实在可恨!
这时,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由远及近传来。
蒋玲知道事情暴露了,但没想到警察竟然这么快就赶来,她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洛沙凋早就提前报了警,现在装了一副关心的样子,说道:“你脸色不太好,肯定是站了半天累到了吧?正好警车来了,快进去休息休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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