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保证服务员的掌声不断。今天要是演砸了,小沙凋不知得多伤心。”
沈霸天疑惑地看向好友,他没离开半步,怎么突然之间,尤典珥对洛沙凋突然变得热情。
压下心中的不解,沈霸天眉心微皱,紧抿着嘴唇看向舞台。
沈飘飘太过熟悉沈霸天了,他这明显担忧的神情。她愤恨地握紧拳头,圆润的指甲嵌入肉里。
沈飘飘弹奏钢琴的时候,注意到尤典珥拽着沈霸天离开。她不满地弹完钢琴,就立刻去找沈霸天。
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他的身影,结果在一僻静的角落里寻到他们。
洛沙凋当时就如一个精神病人,在那里手舞足蹈。沈霸天和尤典珥傻兮兮的在旁边看着。
她躲在窗帘后面,看着他们因洛沙凋一个微笑的含义而争执着,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心理一个声音叫喊着,把这个女人赶出去!赶出她的生活!
沈飘飘抬起头,看向舞台中的那个身影,心中祈祷。
出丑吧,出丑吧!只有你出丑,让哥哥厌恶。我们一家人才能回归平静的生活。
洛沙凋站在舞台上,手里拿着竹板,准备老老实实地说一段《三打白骨精》。
她刚才逼肖葆嗣答应做她的助手,只是为了提醒他,在台下安分一些,别搞小动作。
不料,快板刚打两下,她一顿,停下了动作。洛沙凋左手食指被划了一道口子。
快板被人做了手脚,红绳里缠了铁丝,铁丝尖端翘起,正好抵在食指上。
如果无视铁丝继续表演,结束后手指肯定会被戳烂。如果选择取下它,又会耽误时间,打乱表演节奏。
洛沙凋扫了台下一眼,肖葆嗣洋洋得意地看着她,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她淡定的收回视线,取下套在手指上的竹板,握在手心,开始一本正紧的胡说八道:“你们看这块板,表面光滑,声音清脆,你们真以为它只能用来表演吗?不,它用处可多了。”
台下,尤典珥都懵了,看向沈霸天犹豫道:“小沙凋是不是忘词了,要不咱找个理由把她喊下来。”
想到沈霸天霸道的禁言令,还非常贴心的给他设计了一个桥段:“你一会儿上台,强硬的抓住小沙凋的手腕,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女人,你给我听好了,只有我有资格看你的表演,跟我回去!’然后,霸气地带着小沙凋下台,离开宴会。”
沈霸天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尤典珥,“我在台下站了半天,用这个借口上台,你当别人都是你吗?”
他看尤典珥还要说什么,比了一个禁声地手势,“你在这里等着,不要冲动,我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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