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寒听得眉毛微挑,林朔秋却是越听脸色越难看,到最后简直都发绿了。
聂寒也适时地插话进来:“是这样的,因为学生时代有很多不确定因素,我不能保证未来,也不能轻许诺言,所以一直没有和他表达我的心意,也因此留下了遗憾,但是好在我们还能重新相遇,我也肯定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希望大哥你能理解。”
男人声线低沉,语气严肃,无论说什么,天生有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林初时不由偏头去看男人一眼,心中觉得这人张口就来的本事也很不差啊,因为他这么一加持,他听着都觉得像是真的了一样。
林朔秋被聂寒那声大哥喊得牙都酸了,想发怒想骂人,一时却还真的找不到反击的话。
在场看客们看热闹看得差不多了,也知道林朔秋其实是已经无话可说了,毕竟他再愤怒再不满,觉得自己被愚弄了,但是对方两个人都已经结婚了,现在还同声一气地来对抗他,林朔秋还能有什么办法。到底不好让林朔秋脸上太难看,于是纷纷说起场面话,满场响起祝贺恭喜声。
林朔秋:“……”
林朔秋和林初时到底还是一起坐车回家了,林朔秋全程阴着脸不发一言,毕竟谁能料到签个合同,还顺便得个弟夫呢?
林初时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心里有点懊悔,还是应该提前和他哥说的,也不至于让他哥今天一点准备都没有。
但想是这么想,真要再回到一个小时之前,他可能还是没胆子直接跟他哥说,毕竟好歹刚才还有聂寒跟他一起挡炮火。
车子停在房子后面的车库里,两兄弟一前一后进家门,林夫人早在家里等着他们了。
一看他们脸色,以为是谈判不顺利,就安慰说:“没关系呀,生意场上有来有往,也不是总是能谈成的。”
又连忙去叫阿姨把煲的汤端出来,让兄弟俩先去去火气。
谁知林朔秋把公文包直接扔到沙发上,压着火气地,说:“谈成了,怎么没谈成?”
林夫人噫了一声,奇怪道:“那你这是怎么了?”
林朔秋像是气得喘气都不松快了,伸手一扯领带,直接把领带也扯下来扔到沙发上,冷冷哼一声:“怎么了,你问问你小儿子怎么了。”
林夫人便又看向林初时,后者蔫头耷脑的,看起来像是被他哥训了个狗血喷头,便有些心疼自己的小儿子,责怪地冲林朔秋道:“那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啊,非得冒这么大的火气,看你这个做哥哥的。”
林朔秋忍不住怒翻白眼,说:“您就可着宝贝他吧,您看看他干了什么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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