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淡,说:“我知道你并不愿意,这桩婚姻对你而言,不过是委屈求全,不得已而为之。”
“但是既然你已经答应了,我也希望你能信守承诺,至少在合同期限里,做好你的本份。”聂寒稍微加重了语气,“毕竟契约精神还是要有的。”
“您觉得呢,林先生。”
林初时被男人完全疏离的,谈判式的口吻堵得说不出话来,聂寒平时虽然也很冷漠,但并不经常以这样公事公办的盛气凌人和他说话,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停了停,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便冷淡着声音,继续说:“你觉得难开口,没关系,明天我会亲自和你的哥哥说明。”
第二天早上,林朔秋在公司看到自己的弟弟,皱了皱眉:“你怎么回事,专门来给我动摇军心的吗?”
林初时眼下挂着黑眼圈,整个人没精打采,一副丧气脸,难怪林朔秋看了大皱眉头。
林初时纠结了一个晚上要不要先和他哥说这个事情,但是一想到他哥会大发雷霆,甚至可能会一怒之下,干脆甩了聂寒的约,他就还是怂了。
可是不说的话,待会儿聂寒当面摊牌,场面恐怕更是壮观。
纠结来纠结去,一夜没睡着,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林初时表情纠结,林朔秋狐疑地看他:“你究竟怎么了,有事说事,别瞒着我。”
被林朔秋这么问,林初时到底还是怂,选择了装鸵鸟,多活一秒是一秒。
他摆了摆手,说:“没什么,就是打了一夜游戏,没睡好。”
林朔秋笑骂:“臭小子,倒是什么都不拦着你玩。”
林初时也做出没心没肺的样子,嘿嘿笑:“有你和爸在前面挡着,我可不就只有玩了吗?”
林朔秋一揽他的肩,说:“行了,等这事儿完了,随便你玩。”
林初时蔫巴巴地嗯了一声,心里想:这事儿完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命玩。
兄弟俩带着秘书助理,坐车前往聂寒的公司。
路上林朔秋问他聂寒的性格,喜好。
林初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憋了半晌,说:“其实人还可以,就是可能不是很好接近,脾气性格不太好捉摸,说话也不是很委婉,所以到时他说什么,你别太往心里去……”
林朔秋摸摸下巴,有些浑不吝地笑了下,说:“听着倒是很有意思。”
林初时呵呵笑了一声。
待会儿你还是这么觉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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