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知道林初时回国,都起哄了一阵,说他没劲,回来也不告诉他们,抱怨完了,又说要为他接风洗尘,一时闹哄哄的。
林初时在群里和他们聊着天,又有电话进来,林初时一看来电人,神经就忍不住紧绷起来。
他看了两秒,按下通话:“喂?”
“……喂,”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话也不太稳,“睡了吗?”
林初时听出不对,问:“你喝酒了?”
聂寒那边停了停,而后低低地嗯了一声:“你听出来了?”
林初时想,他又没喝醉,不至于听不出来。
嘴上还是说:“嗯。”
“刚从饭局下来,被李闻声给灌的……”男人语速缓慢,好像在思考,“他故意的……”
倒好像是在跟他告状一样。
林初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他是过份了。”
男人好像是很认同,又嗯了一声。
“嘿,你别跟那儿抹黑我形象啊。”电话那头响起来白天那个男人的声音,接着听到一阵动静,李闻声的声音变得更清晰起来,“弟夫啊,你听到了,他喝多了,跟那儿瞎说八道呢。”
林初时对他的称呼适应不良,也没仔细听对方叫屈:“你们喝到这么晚吗?”
“是啊,有好事嘛,得庆祝。”李闻声说着,嘿笑一声,“结果没控制住,让他喝多了,这下道儿都走不动了。”
林初时:“……”
李闻声又说:“现在我一个人也实在弄不动他,而且还得送他回去呢,今天司机也没来,这么晚了,也不好再把人叫过来。”
林初时:合着这意思,把我叫过来就合适是吧?
“……你是他爱人嘛,我就想着打电话给你,”李闻声说,试探地问,“你看,你这要不来一趟?”
林初时:“……”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不吗?
好在他在外面混迹多年,也干过不少帮朋友收拾残局的事,还算比较有经验。
他叹了口气,抓起钥匙,披上外套,好在时间已经很晚,他妈妈早就睡了,他才没有被拦着追问为什么这时候出门。
打了个出租车,二十多分钟后,林初时到了李闻声说的地点,是家酒吧餐厅。
林初时让师傅先别走,等自己十分钟,然后走进酒吧。
两个人坐的位置倒是很好找,一进门就能看见。
李初时本来做好了要面对两个醉鬼的准备,结果倒是比他想象中好很多,不说看着就很清醒,还能和吧台上的酒保侃天的李闻声,就是李闻声嘴里“道儿都走不动了”的聂寒,也只是目光有点发直,反应比起平时稍微迟钝了一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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