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告诉我?”
“……”楚峥担忧地看着她有些痛苦的脸,小心翼翼道:“他不让。”
他不让。
原来一切回避与让步,都只归结于那三个字?
到底还要背着她做多少事,他才能光明正大地来到她面前,说:“是我。”
这两个字,他好像永远也学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快乐鸭!
☆、决心
“他中意你胜过任何人。”楚峥看着她有些暗沉的眸子,深深道。
中意。
这两个字她从来没有在尉迟渡那里听到过,他也从来没有向她明说过什么,却掏心掏肺地对她好。
“爱你”“喜欢你”“中意你”,这些情人间的话语,无论是三年前还是现在,他都未曾说过。
“我不是帮他说话,嵘,他待你如何,你心里应当最是清楚不过。”
“我……”
“我知道你是因为三年前的变故,才选择了你们现下这种疏离的关系。可倘若他真是个存心陷害王府的人,我又怎会将你往他身边推。”楚峥拉着她的手,轻轻揉着她的虎口,等待了一阵,再度开口道:“先前我怕伤了你,不敢在你面前提。但现在,你愿意听解释了吗?”
三年前的那个变故,她深信是因为尉迟渡签署王侯书、刻意丢下流苏玉,才招致了王府不可翻身的悲剧,这也间接害得楚洛在牢中郁郁而终。
此三年,王侯书、流苏玉,这两个物件频频出现在她的梦中,合着楚洛躺在她怀中断了气息的模样。
这么久了,她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原谅尉迟渡。可她早已不可避免般的,心里矛盾开了。
爱恨同党,一念之差。
所以当年如果能够好好听他解释,现下的情状会不会大不相同?
可现实却是那晚她毫不犹豫地拒绝,尉迟渡就真的闭口不言,封了所有人的口,谁也没再在她面前提起这事,包括楚峥。
楚峥此刻也是豁出去了,反正尉迟渡让不让他说的他全都说了,还怕什么?
“当年我与尉迟渡、楚何诀三人皆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无论是何立场,先帝和楚何渊都会咬着不放。楚何诀谋反篡位,我与尉迟渡是他的手足,我们只是在不幸中选了一条唯一能走的路罢了。”
正如楚峥所说,尉迟渡是通过了白露霜在先太子妃的药中动了手脚,诱她癔症复发,牵制太子亭。因太子亭从未做过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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